“嘿,兩位。”這時候,旁邊一個頗有姿色的棕色皮膚的似乎是拉丁裔的成熟女人走過來打斷了常威的話“你在說血蘭?抱歉,那是輝瑞的財產(chǎn)。”
“你是誰?”常威露出疑惑之色。
“蓋爾斯迪恩,輝瑞集團(tuán)血蘭項目的負(fù)責(zé)人。”拉丁女揚了揚下巴。
“很高興認(rèn)識你。”常威神色憨厚,伸出手。
女人卻不給他面子,道“聽著,我不管你是誰,不管你在哪兒聽到的關(guān)于血蘭的消息,我明確的告訴你,請打消你一切心思,血蘭是我們的,跟你無關(guān)。”
布魯斯嗤笑一聲“女士,你是在說婆羅洲是你們的嗎?”
蓋爾神色一滯,卻強(qiáng)硬道“血蘭是我們最先發(fā)現(xiàn)的,我們?yōu)榇送度肓税偃f美元”
“那又怎么樣呢?”布魯斯不屑道“除非婆羅洲是你們的。血蘭就在那兒,在婆羅洲,在薩坦盆地,誰拿到手才是誰的。”
“我們是輝瑞!”拉丁女一字一頓道“世界第一的醫(yī)藥集團(tuán)!”
“就算是美國,世界第一強(qiáng)國又怎么樣?輝瑞?我又沒吃你們一粒米。”布魯斯狠懟“我告訴你,輝瑞嚇不倒我。”
“嘿,嘿。”杰克博士連忙打圓場“你們打算打一架嗎?這里可不是好地方。”
蓋爾借驢下坡,狠狠的瞪了布魯斯一眼,哼一聲道“你們找杰克,不會是要杰克帶你們一起去吧?我說了,沒門。”
轉(zhuǎn)身就走。
“這女人可真討厭。”布魯斯對著她背影吐了口唾沫“杰克博士,我的雇主剛剛說了,他只是奇異植物的愛好者,血蘭于他的作用不在于研究或者商用。即便你們拒絕,除非你們會隱身,否則我們也會跟在你們后面。”
杰克博士被布魯斯無賴話搞的特別無語。但還別說,無賴歸無賴,卻很有用。
沒錯,答應(yīng)不答應(yīng)又怎么樣,除非武力驅(qū)逐,否則人要跟在你后面,你也無可奈何。
常威一直沒說話,老老實實的笑著站在一邊,這時候道“杰克博士,我真的只是一個奇異植物的愛好者。我可以出錢,船和向?qū)б参乙舶耍趺礃樱俊?
杰克想到他們現(xiàn)在面臨的窘境,猶豫了一下“我先去問問他們的意見。”
常威含笑點頭。
杰克回到小隊,拉丁女蓋爾對他哼了一聲,表示不滿。但杰克已經(jīng)習(xí)慣了,誰讓蓋爾是輝瑞派來的負(fù)責(zé)人?他雖然是血蘭的研究者,但在資本面前也不得不低頭。
“那兩個也是為血蘭而來?”
蓋爾身邊穿著西裝的男黑人神色不滿,他已經(jīng)從蓋爾口中得知了是怎么回事,他道“杰克,這是我們的項目,是我們唯一翻身的依憑,想想吧,一旦血蘭的奧秘研究成功,完成藥用轉(zhuǎn)化,我們都會成為呼風(fēng)喚雨的大人物,有花不完的錢,你想研究什么都不用再去求人!你千萬不能亂來!”
“我沒有答應(yīng)什么。”杰克皺眉道“但是喬丹,我們沒租到船,也沒人愿意帶我們?nèi)ニ_坦盆地。”
“你是說他們能?”蓋爾接過話茬。
“沒錯。”杰克點了點頭“你們得知道,血蘭的花期只剩下最后一個星期。如果我們找不到送我們進(jìn)去的人和船,那么什么都是空的。”
這話說到心坎上了。
當(dāng)前這個季節(jié),是婆羅洲最爛的季節(jié)。河水泛濫,大雨傾盆,雨林里危機(jī)重重。他們之前聯(lián)系好的租船公司撕毀了租賃協(xié)議,說是沒有人愿意送他們進(jìn)去。剛剛還在跟他們扯皮來著。
沒有船和向?qū)В呀?jīng)成為定局。
“沒有別的辦法了嗎?”一個有點姿色的白人女子道“這該死的婆羅洲,我從沒想過會這么爛。”
黑人喬丹和拉丁女蓋爾對視一眼,他倆走到一邊嘀咕起來。
白人女子于是對杰克道“博士,他們會答應(yīng)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