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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蘭雖然及時處理了財務危機,并利用這機會讓內部環境肅清了一次,可還是造成了一定的影響。
香辣蝦鍋店創立之初就是方解放,陳海林夫婦,夏立言等人投資的,陳海林投了十六萬進去,不過陳家和方家世代交好,這錢也不算什么,而夏立言就不一樣,他是一個初中老師,初中老師每個月就那么點死工資,妻子兒女跟著他苦了這么多年,所以投資到你這里去不想賺錢那是假的。
剛開始的這一兩年,夏老叔把錢投進去,很快就得到回報,過年分紅利,大把錢緊張,這也讓他在金錢上滿足了,買房買車給兒子置辦家業娶媳婦,這錢也花的如流水一樣快,根本沒有盡頭,他又恢復以前那種焦慮的狀態,每個月以及過年等待分紅的日子到來。
去年老方說要將東街分店那重要的商業鋪面交給方蘭打理,夏立言就非常不高興,畢竟自己也算是東家,連問都不問過自己,這算什么回事?不過他也明白自己就是一個教書的,不是做生意的材料,跟老方比起來,那生意上面的門門道道真不如他,還真沒多少發言權。
可沒有發言權就不代表心里沒有其他想法,他也是小老百姓,從方寧家通過運輸車夾帶摩托那時候上了這條船開始,他的利益和方家的利益是捆綁在起的,也不好從中作梗。
隨著方家事業蒸蒸日上,這一來二去,夏老叔的心思也淡了許多,不再去想這事情。
但他不想,不代表其他人不想,他的兒子和兒媳婦屬于那種啃老的,沒什么正經工作,靠著夏立言的退休工資以及香鍋店里的紅利過日子,這日子過久了,也會起一些別的心思,比如說都是一樣的投資方,擱在古時候那叫東家老板的,為什么兩家店鋪全都歸方家管著,憑什么他們吃肉喝湯,我們就只能喝肉沫?歸根結底,還是因為人心易變。
夏老叔最近就聽到了一些風言風語,說方家做賬有些不地道,當然這些都是道聽途說,也當不得真。
不過夏老叔那兒子和兒媳婦就不那么認為,心里想了想,有了些計較,找了幾個機會就到他父親安嚼舌根去了,而且運氣好下了還真讓他知道了方蘭這次處理的偷竊事件,他們也不清楚事情經過,就覺得這肯定是個機會,挑唆夏老叔去了解一下,畢竟是以東家的身份去查這個事情,應該沒什么人會阻攔。
夏老叔被這兒子和兒媳婦念叨久了,心里也生出對方家不信任的想法,之前的小心思也翻出來了,就找陳家陳海林打了電話,要他陪著一起去弄清楚到底這么回事。
陳海林無可奈何,只能先答應下來,轉過身給爺爺打了電話,告知此事。
方寧側耳聽到陳叔叔打電話給爺爺的話以后,有些頭疼,估計看到出了點狀況就開始不安分起來。
方微低著頭用筷子攪著米飯,連往日最喜歡的紅燒肉都沒多少胃口,她是知道這件事情的知情者,心里不免有些擔心,抬頭看了一下哥哥。
方寧丟一個眼神叫她安心,這件事情爺爺會處理好的,況且有些事情早就應該說清楚了。
夏家有些別的心思,那么不管陳家在中間如何充當潤滑劑也沒有多少作用,心思背離,已經不是當初那個捆綁在一直繩子上的螞蚱了,眼看方家出現危機,夏家包括那個夏立言,在心里未必就沒有取而代之的想法。
可事實上,方家沒有動一點筋骨,早在隱患還在搖籃襁褓之中就扼殺了。
況且隨著日益嚴格規范的食品衛生條例,方家早就有了想脫身的想法,這個事情,方寧不止一次和爺爺提到過。
方寧是自家人知道自家事,連他們家的衛生都不達標,可想其他飲食產品行業的衛生標準有多高。
二零一二年是特殊的一年,這一年里倫敦奧運會舉辦陳宮,十八大全會也圓滿落幕,全球經濟復蘇,金融風險加大,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