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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眾席上的學生們已經出現的失控的趨勢,當然這里僅僅只有高二的,高三的學生還茫然不知所措,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突然讓瘋狂尖叫起來,至于高一黨們只能什么話都說不來,靜靜拭目以待。
蹬蹬蹬蹬!
突然間,大禮堂舞臺上的燈光全部暗了下去,有些如云流水一般流暢,隨著燈光暗下去,暗紅色的幕布緩緩的閉上了,在場的學生們都閉上了嘴巴,因為他們知道最重要的一切節目即將來臨,心里也不免洶涌澎湃起來。
準備演出的學生快速在舞臺上就位,那些巨大的青銅器編鐘也擺放整齊,還有箜篌和古琴,一些穿著襦裙的女孩們在古琴的位置下盤坐好。至于那編鐘下手拿著擊打樂器的音樂才女杜若則穿著白色的對襟襦裙,長袖善舞,微微點頭,表示自己已經就位。
舞臺上最后面的壁畫背景寫了列子的湯問,“故大小相含,無窮極也……其后共工氏與顓頊爭為帝,怒而觸不周之山,折天柱,絕地維……”
程曦,蘇小小,程仙子,方舟四位對襟襦裙的女孩找到了自己的位置,互相點頭,經過數十次的彩排,已經有了足夠的默契。
隨著深紅色幕布緩緩的拉開帷幕,黑暗中,一場干冰產生的霧氣籠罩了整個舞臺,女孩們的身影在霧氣中若影若現,四周的燈光瞬間亮了起來,投射到舞臺的最中間,穿著漢服的方寧手持著話筒緩緩登上了舞臺,讓大家把目光齊聚到他的身上,無數激烈的掌聲響了起來。
伴隨著杜若敲打著編鐘,那深遠悠揚的編鐘聲逐漸響起,在這折疊的大禮堂內回響。
觀眾席上的學生們緊緊注視的舞臺,許多人被著古典醇厚的編鐘引起了共鳴,內心有了劇烈的起伏,開始洶涌澎湃,微微急促的呼吸,不用多說什么,哪怕是一個不學無術的差生,在這一刻,也被源自血脈里的共鳴所感染,那是來自先祖的呼聲,仿佛隨著這編鐘的聲音回到了先民們茹毛飲血,斬荊劈棘的時代。
隨著編鐘前奏的聲音悠遠綿長,方寧的聲音響起來,雖然不高,卻極具穿透力,“前年三國鼎立分天下,去年八十一難抵天竺,今年萬神封榜耀四方,愿華夏文明源遠流長,積厚流光!”
只是一開口,便引得觀眾席上的人一陣陣喝彩,紛紛激動的難以自己,群魔亂舞,嗷嗷亂叫。不用多說什么,光是這開場念詞就已經足夠征服大多數的人,包括那些校領導們都不由自主的微微點頭,給予肯定。
方寧的念詞極具共鳴性,瞬間就觸動了他們內心最深處的弦,那是身為一個中國人有著五千年歷史源遠流長的驕傲。
方寧念完,他停頓了一下,編鐘聲音高昂起來,又是一男生走上舞臺,穿著漢服,行不露足,束著高冠,仿佛讓人穿梭回到古代那個衣訣飄飄的年代。
一排排燈光紛紛朝蘇燦的身上投射過去,只見他同方寧一起站在舞臺的中央,背后是四女柔軟的倩影,在那霧氣中依然一動不動,融為了兩人的背景。
蘇燦拿著話筒,敦厚的聲音也響了起來,“千載史乘誰稱王,二十四朝幾篇章?昆侖風雪曳玄黃,江河巨浪卷洪荒。龍亭封侯造紙忙,史官齊圣理圓方。太史獄中通今古,謫仙酌酒賦湯湯。且聽今朝萬神紀,猶念當時封神榜。歷紀輝煌今何在?華夏子民心中藏。不求功名拜金榜,只盼元氣滿東方。溯回上下五千載,我為萬古第一狂!”
他一氣呵成,行云流水,既滄桑起伏又頗具特殊,在燈光的縈繞下,在女孩的背景下,在那編鐘悠揚下,觀眾席上的觀眾們心中仿佛藏著一股不吐不快的抑郁之氣,偏生好像男兒就應該如此,穿著我漢家衣裳,唱歌我華夏歌謠,讓那曲水流觴,讓那流風婉殤。
“好!好一個萬古第一狂!讓我們看看,這群人到底怎么狂!”單校長激動的哈哈長笑,校領導們紛紛點頭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