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要包場子么,怎地還讓我照常做生意……”
“掌柜的,放心按照做就是,我們公子從小生活在蜀地,好不容易能回歸故里,心中歡喜,所以想要包下酒樓宴請都京的相親父老,但我們公子初回都京,沒有什么相熟的人,所以讓您照舊開門迎客,客人的所有花銷都算在我們公子頭上即可。”古從云背著雙手,和氣地道。
“是,是……”掌柜的從沒遇見過這樣的事兒,心想著這公子莫不是瘋了,這一趟下來,是要花多少銀兩,不過看著手中實打實的金餅子,他又安下心來,心道:管他瘋了傻了,能把錢給了,那就是爺。于是歡天喜地地應承下來。
楚繹心來回酒樓打量個遍,對赫連樂道:“你的辦法不錯,不過還是缺了點東西。”
赫連樂輕輕蹙眉看向楚繹心,“你聽到了?”
楚繹心點頭道:“聽到一些,猜到一些,看在昨天你救我的份兒上,我再幫你一把。”然后轉身對掌柜的說:“掌柜的,這三天里能不能在你這酒樓里懸些字畫,等三天后,這些字畫隨你處置便可。”
掌柜的忙道:“這些小事這位小公子盡管吩咐,您想畫些什么,要不要我給您請個畫師過來?”
楚繹心揮手道:“這倒不必,您給我尋個安靜的雅間便可。”
掌柜的恭敬道:“公子請跟我來。”
酒樓的一間雅間里,楚繹心將范文臨時買來的紙張拼接在了一起,手腕虛浮,在心里設計了一番后,便在紙上筆走龍蛇開來。
古從云站在楚繹心身后,看著紙上的墨跡漸漸匯成一幅幅驚艷的畫面,驚得張大了嘴巴,連連贊道:“凡槿姑娘,沒想到你還有這般本事!”
楚繹心淡淡一笑,她握筆時身上散發的自信從容讓凡槿那張清麗的面龐更填了幾分寧靜大氣,讓人的目光無法從她身上移開。
一炷香后,楚繹心將畫作交給赫連樂,笑道:“耳聽為虛,眼見為實。”
赫連樂接過畫作看了一眼,幽深的眸子似閃過幾顆繁星,回手將畫卷遞給古從云,道:“掛起來。”
當楚繹心的畫作垂掛在酒樓最顯眼的梁柱上時,掌柜的與一眾伙計都忘記自己手中的活計,不禁紛紛跑到畫前,三五成堆地交頭議論。
”
公子別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