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字畫的機會,專門占小姐的便宜。”
白墨羽與白修逸聞言都不禁莞爾,笑道:“只要能跟離姑娘學上些皮毛,讓離姑娘占上些便宜也使得的。”
白修逸笑著拿著扇子朝楚繹心和白墨羽的腦袋一人敲了一下,對著楚繹心笑罵道:“我這妹妹平日最是乖巧,怎地和你說了兩句話就沒了正形。
又對白墨羽道:“你這妮子,平日里在父親面前裝得端莊得體,這話我記下了,哪日你得罪了我,我定要到父親那里告你的狀。”
看著有說有笑的三人,秦二娘母女倆氣得咬牙,因著白墨羽是白家嫡女,白府上下很是寵愛,且她生得漂亮,出身也不錯,這一年來很多名門上門提親,將來定會嫁個望門夫婿。
秦二娘平日里對白墨羽很是巴結,但白墨羽始終一副不冷不熱的面孔,秦二娘以為白墨羽的性子就是如此,誰料她才跟楚繹心見面,兩人便像姐妹般親熱,這讓二人對楚繹心更加妒恨。
“瞧離姑娘說的,就像親身經歷過似的,實在是好笑。”秦二娘揮著手帕插嘴道。
賀春花接道:“母親,聽說離姑娘畫技非凡,不知出自哪位名師的悉心教導,也不知是男先生,還是女先生。怕是一筆一劃都是手把手教出來的,唉,這等才藝,真是讓人好生羨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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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二娘拍了拍賀春花的手背,說道:“女兒啊,你瞧你這柔嫩的手,怕也只有為娘我摸過,你要是學畫,還不知道多少先生要……算了,女兒,女子無才才是德,逸哥兒,你說是不是。”
楚繹心哪里聽不出秦二娘三翻四次的擠兌,挑眉看了眼賀春花,不屑道:“學畫也是要些靈性的,若是資質平庸,怕是也入不了名師的眼,世上很多事,不是你想做就能做得成的。”
楚繹心的話聽在秦二娘的耳朵里,好似在說賀春花姿色平庸,沒人能看得入眼,登時急了眼,將一直拉著自己衣袖的蘇氏推到一旁,怒道:“你說誰資質平庸,你個不知廉恥的女子,隨隨便便就住到別人府上,說你無德還是客氣了!”
“秦伯母!”白修逸皺眉道:“離姑娘一家人和您一樣,是我白府請來的貴客,還望秦伯母照顧下大嫂的顏面。”
蘇氏忙道:“三弟,我母親是無意的,她……”
白修逸止住蘇氏的話,說道:“大嫂,聽說大哥在城北買了間宅院,若是秦伯母這里住不習慣,不如搬到那邊如何。”
“什么,讓我去城北那窮人坑里?”
秦二娘剛想發潑,蘇氏忙將秦二娘攔住,一個勁地對秦二娘搖頭,秦二娘也回過味來,白修逸在外面素有風流小霸王的諢號,而且她還想將賀春花嫁給白修逸,怎能得罪了他,只能熄了火氣。
公子別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