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白墨羽的手,說道:“你這丫頭,嘴真是甜,我怪道當(dāng)年跟你娘說用我那木頭幺兒換你這寶貝丫頭,她怎么也不肯,若是我,我也舍不得。”
秦二娘立刻湊趣道:“可不是,墨羽丫頭就是嘴甜,不像我們春花,光長得漂亮,卻不怎么會說話,以后還要多跟墨羽丫頭學(xué)學(xué)。”
沈夫人聞言眉頭輕蹙,但并未理會,只對白墨羽繼續(xù)道:“我這次來,一是許久未見想過來看看你,二是給你家送帖子,一個月后老侯爺夫人過壽,你和修逸也來熱鬧熱鬧。”
不待白墨羽說話,秦二娘忙接話道:“這感情好,老侯爺夫人過壽那可是大宴,到時候我定讓孩子們準(zhǔn)備好禮物!”她轉(zhuǎn)頭對賀春花道:“春花啊,你那日就穿上那件鵝黃色的云菱羽衣,給沈夫人也張張臉。”
沈夫人聞言默不作聲地轉(zhuǎn)身打量了賀春花兩眼,抿了一口茶,端正著身子說道:“皮囊還可以修飾打扮,但有些東西長在骨子里,學(xué)也學(xué)不來的。”
她又看了眼賀春花,臉上掛著端莊大氣的微笑,說道:“這孩子生得確實(shí)不錯,我家里管事的兒子似乎還沒有說親,回頭讓我身邊的嬤嬤給保個媒,沒準(zhǔn)能促成一樁好姻緣。”
聽沈夫人要將自己女兒配給一個奴才的兒子,秦二娘聞言臉色一青,忙道:“這便不用勞煩沈夫人了。”她拉過賀春花的手,強(qiáng)笑道:“我們春花已經(jīng)有人家了。”
白墨羽聞言略有些驚訝,望著賀春花道:“怎么沒聽大嫂說起,說得哪家勛貴的親事,秦伯母這可是要搬走了?”
賀春花臉上一紅,低頭望著腰間的香囊不語,秦二娘厚著臉皮完全當(dāng)聽不懂白墨羽話間的諷刺,眼珠一轉(zhuǎn),笑著大聲說道:“你看這孩子,還羞了,你們郎才女貌,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有什么好羞的。”
她望向一臉狐疑的白墨羽和沈夫人,解下賀春花腰間秀著逸字的香囊,笑道:“能有誰,還不就是逸哥兒。”
白墨羽驚道:“三哥?秦伯母,話可不能亂說,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父親沒向你家提過親,何來我三哥要娶賀家姐姐一說,這話要說傳出去,毀的不是我三哥,而是賀家姐姐。”
“這話怎么說的,你父親雖沒來提親,但逸哥已經(jīng)親口跟我家提過親了,你們看,這是逸哥兒交給我們春花的信物,怎么著,難道你們白家想始亂終棄不成!”
公子別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