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徒弟雖然總是很沒眼色的給明清澆冷水,但他提出的問題確實需要好好考慮,明清在密室里徘徊了一陣,抬頭又看了看幾個徒弟。
老四見師父朝他看來,靈機一動道:“我倒是有個辦法。”然后在明清耳邊將辦法說了。
明清捋著胡子點點頭,又問道:“那孩子確定是傻的?別出了什么差錯!”
老四點頭道:“從大師兄把他抓回來就沒說過話,尿都撒到褲襠里也不知道,況且這么小的孩子,哪里會裝傻,即便他在裝傻,我就跟在他身邊,小孩子不經嚇,絕不敢亂來的。”
明清想了想,點頭道:“也只能如此,子瑜,你穩(wěn)重些,留在觀里吧,老四你隨我出城。”
明清轉身看著跟了他多年的“工作伙伴”,嘆了口氣,說道:“子瑜,等那些老鼠溜進來,你尋機把這些東西都燒了吧,子恒連個院子也看不住,就讓他一直留在這里看院子吧。”
說到這,明清的眼里閃過一絲冷光,低聲笑道:“好好的金吾衛(wèi)隊正不做,跑到常德觀殺人放火,不知這回你是否還有辦法翻身!赫連樂,跟我斗,你還太嫩!”
水月洞天看院子的小道童子恒到死也不知道,自己竟被師父一句輕飄飄的話便丟掉了性命,他還想著長大以后能成為像師父一樣厲害的道士呢。
……
太陽在半山腰上打瞌睡,慵懶的陽光將整個都京環(huán)抱著懷中,風依然頑皮地游走在大街小巷,初冬的風帶著透骨的涼意,街上的行人紛紛將衣服緊了緊,以免涼風灌入懷中。
與明清想得無異,古月發(fā)現(xiàn)線索后便立刻命人對常德觀進行監(jiān)視,而那個在樹林里發(fā)現(xiàn)的密道被人填得死死的,想要挖通,不知要耗費多少時辰,古月只能命人將常德觀在外圍秘密布控起來。
“大人,下面的人發(fā)現(xiàn)了一些線索。”經超從遠處趕來急急向古月稟報道。
“說吧。”
“我們的人無意中聽見了觀里道士的幾句對話!”經超說到此處清了清喉嚨,學著另外一個人的口吻說道:“你說師父是怎么想的,這都什么時候了還出城做法事,萬一刑部的人趁他不在要搜查咱們觀,我們怎能攔得住!”
經超又換了個聲音繼續(xù)道:“誰說不是,那幾個孩子要是被找出來,可如何是好!”
“噓!算了,師傅既然都不怕,咱們怕啥,快去‘水月洞天’守著吧!”
經超將道士的話演繹的十分到位,楚繹心和古月聞言后皆是一驚。
楚繹心望向常德觀,心中波濤洶涌,那幾個孩子果真在常德觀里,不知小盼是否也在,她強行安奈住心中的激動,望向古月等待他的安排。
古月手指輕輕敲擊著手背,正要開口,又有一個差役跑了過來,稟報道:“大人,明清道長乘坐馬車出觀了。”
古月點頭,問道:“可叫人攔下了查了?”
那差役答道:“查了,我們的人以搜查逃犯,擔心明清道長安危的名頭攔了道長的馬車,車里只有明清道長和他的兩個徒弟。”
古月蹙眉問道:“明清道長與兩個徒弟同乘一架馬車?”
那差役點頭道:“是的大人,不過其中一個好像得了什么病,帶著帷帽。”
“戴著帷帽?可是個孩子?”
差役搖頭道:“不是,我跟他說了兩句話,絕對是個成年道士。”
楚繹心擔憂地道:“明清會不會將孩子藏在馬車里帶出城去?”
那差役聞言很是不悅:“我們兄弟又不是沒長眼睛,馬車里藏沒藏人難道還看不清,而且那馬車就那么大,怎能容下四個孩子和三個成人?”
楚繹心也不怪這人不善的口氣,他們不知道明清那些道具的厲害,“你們不知道,明清詭計多端,他有個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