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伙計聽了這話一臉的茫然,瘦高的伙計也走了過來,堆著笑臉道:“貴人,您們到底要找誰,您說說也許我有印象,我直接去給您請您看如何?”
白詠并不想將這事情鬧大,他蹙眉對身后的小廝使了個眼神,小廝會意,上前拉過伙計低語了一番,期間兩個伙計紛紛抬頭,面露驚疑地朝白詠看了一眼,然后又迅速地底下頭去,態度明顯比之前更加恭敬。
聽完小廝的話,瞇瞇眼伙計額頭上滲出了一層冷汗,面前這些貴人,可是他們惹不起的人物,可是他們要查的那個人,他們根本就沒有見過。
正不知該如何是好,那瘦高的伙計突然抬起頭,對小廝道:“您看這事兒大張旗鼓地去找也不是個辦法,傳揚出去對你們府上也不是件好事,這位小哥兒,我有一個主意,不過還得勞煩您給借個質地上等的荷包來。”
“你先快說你想怎么辦。”幾位主子在后面等著,小廝怕主子們等得不耐煩,催促著伙計道。
“在荷包里隨便放上一樣東西,挨門去問是誰丟落在大堂的,客人們見到那荷包質地不錯,必然會覺著里面的東西也很貴重,也就不會懷疑和怪罪我們這個時辰去打擾他們了。”
小廝覺得這主意尚可,就算有人起了貪念也不清楚荷包里到底放著什么,于是回頭將伙計的話稟報給白詠。
白詠解下腰間的荷包,并將一個雕著蘭花的玉佩放入了荷包中交給了小廝。
那小廝是白詠的心腹,孔姨娘生怕他找到白修逸后偷偷將他藏匿起來,白老夫人找不到白修逸,等她消了氣就會慢慢將事大事化小,小事兒化無了,于是忙道:“老夫人,這里怪冷的,咱們也進內院等著吧。”
幾個人便一同走進了客棧內院,伙計將幾位貴人安頓在一進院的一間客房中,這才帶著小廝一起去尋人。
大概過了一炷香的功夫,幾個人將客棧問了大半圈,每一間客房都開了房門,確認伙計手里的荷包并不是自己的東西后才將房門關緊,只有少數幾個見財起意的與伙計周旋了一陣,但答不出荷包里裝的東西只好作罷,惡狠狠地瞪了伙計幾眼才罵罵咧咧地關上了房門。
白家的幾個人坐在客房中等著,臉色都十分難看,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心思。
白詠的心里像是爬上了一窩螞蟻,煩亂得很,雖然他已經囑咐小廝一定要將那兩個伙計打點好,讓他們切勿將此事張揚出去,他知道白修逸平時的名聲本就不太好,可在客棧與良家女子私會這事若是被傳了出去,今后會有那家好閨秀會愿意嫁給他?
白老夫人卻不是這樣想的,她厭惡楚繹心,怎甘心讓自己寶貝孫子被楚繹心那樣的女人迷惑了,只有讓他遭受到眾人的冷言冷語,他才會事情的知道輕重。不破不立,到那時他就會知道自己對他的好,知道那丫頭對他來說就是鞋底污泥,需要蹭下去才能干凈清爽!
孔姨娘則只惦記著快點看到白修逸的丑事,她站在客房門口朝樓上望著,見伙計一直沒找到人心里有些著急,就在這時,她眼睛瞟到對面一間漆黑的屋子,里面好似燃著十分微弱的燭光。
伙計和小廝剛好從樓梯上下來,孔姨娘便喚了一聲“雙壽,過來!”
叫雙壽的小廝聞聲規矩地走到孔姨娘面前等著她的吩咐,孔姨娘指著對面那間屋子道:“你們去看看那間。”
雙壽見那間屋子并沒有燈光,便道:“那屋子好像沒有人。”
孔姨娘瞪了他一眼,“叫你去你就去,啰嗦什么!”
雙壽忙點頭道了聲“是”,與兩個伙計朝那間屋子走去。
幾人走到屋子門口,瞇瞇眼伙計抬起手輕輕敲了敲門,朝里面喊了道:“客人,在嗎?”
可是等了一會兒,房間里并沒有人應道,幾人對視了一眼,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