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皮笑肉不笑地呵呵了幾聲,指著擺在他身邊的一個案幾道:“咱們坐下說。”
就當赫連樂被請到任副尉營帳里的時候,往祭神臺走去的魯叔和阿土又轉(zhuǎn)身折返了回來,他們回到小丁休息的帳子,見小丁已經(jīng)熟睡,輕聲喚來幾句“小丁”,見他沒有任何反應,這才看著對方點了點頭。
“動手吧。”魯叔指著小丁對阿土說道。
阿土點頭,將小丁背了起來,低聲道:“小丁,這是命,你到了那邊別怪我們!”
魯叔冷笑一聲道:“他要怪就去怪自己的命不好,有本事下一次投個好胎!”
二人牢騷了兩句,便悄悄將小丁背出了帳子,尋著隱蔽的地方東躲西藏了一陣子,見到避開了巡邏的士兵,快速地跑到了懸崖邊上。
阿土將小丁放下,朝懸崖下看了一眼,嚇得出了一身冷汗,“魯叔,我,我下不去手,你,你來吧!”
魯叔瞪了一眼阿土,氣道:“你還想不想離開南燕山了!你不是說你媳婦快要生了!難道你想你那娃剛出世就沒了爹?”
“魯叔!”阿土面露難色,重重地“哎”了一聲,“我……咱們不這么做,也許也能挨到祭神臺建成……”
魯叔反問道:“那你當初為啥要應下?從咱們應下這事起,這事就沒有別的選擇,咱們不殺小丁,明日死的就是咱們!”
阿土聽了這話再一次打了一個寒顫,紅著眼圈道了聲“好,我來!”然后拉著小丁走到崖邊狠狠咬了一下牙,看著兩手間扶著的少年,艱難地說了一句:“對不住了!”然后雙手一松,將小丁推下了懸崖。
可他萬沒料到,也許崖邊的風實在太冷了,于是將昏睡的小丁吹醒了過來,就在小丁身子朝懸崖下下墜的一瞬間,小丁本能地抓住了懸崖邊的石頭。
“魯叔……阿土哥……救我……”
冷風中,小丁單薄的身子掛在懸崖上,好似一陣強風就能將他吹走,魯叔低頭看著小丁扒在崖上的幾根手指,嘆了口氣,悠悠道:“你何苦醒過來再遭一次罪!”說罷蹲下身子,從一邊拾起一塊石頭,用力向下砸去……
公子別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