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可能和一定是又是兩種概念,聯想剛剛赫連玄偉的話,弘文帝本想留下赫連樂一命的心里有些搖擺不定了。
他雖然知道赫連玄偉是故意想治赫連樂于死地,但赫連樂的身上竟然有雄鶴的紋身,雄鶴撲燕,雄鶴撲燕,赫連樂這只雄鶴,難道真的有攪動大燕天地的本事……
就在此時,瘦如枯柴的戶部尚書段大人從群臣前列走了出來,跪在了赫連玄偉身邊,對弘文帝朗聲道:“陛下,請以大燕安危為重,速將赫連樂押回都京!”
段大人一站出來,身后接連跪下十來個朝臣,齊呼:“請陛下以大燕安危為重,速將赫連樂押回都京!”
“陛下,現在雄鶴撲燕的事情在民間鬧得沸沸揚揚,雄鶴已出,若陛下不去懲治,難安民心啊!”段大人太了解弘文帝了,只有把百姓搬出來,才可以動搖他的決定。
群臣再次齊乎:“請陛下以大燕安危為重!”
弘文帝看著殿內跪了一地的朝臣,無奈地重重嘆息了一聲,事情已經如此,他也只能對不住赫連玄安了,疲憊地揮了揮手道:“這事就交由金吾衛去辦吧,朕乏了,散朝!”
看著孟公公將弘文帝扶出大殿,赫連玄偉的眼里涌動著難以抑制的興奮,他心里想著:赫連樂啊赫連樂,你當成了世子又能怎么樣,最后這個爵位還是要落在我兒身上!
太陽再一次西斜,金吾衛的苗旅帥率領了一隊人馬風塵仆仆地趕到了南燕山。
而此時,燕神峰牢房內的赫連樂正扒在牢房高墻上的窗沿上,用力地晃動著立在窗子上的最后一根木棍,將這根木棍拆除,他就有機會逃出牢房去山洞救出楚繹心了。
“嘩啦”一聲,赫連樂將最后一根木棍從窗子上拔下來,帶下一堆沙土。
雖然將窗子上的木棍都拆除了,可這個窗子對于赫連樂來說還是有些狹窄,他用手指用力扒了一陣,直到指甲已經滲出血跡,才將窗口擴大了些許。
赫連樂心中一喜,雙臂用力,正想從這窗口逃出牢房,牢房門前卻響起了一陣急促地腳步聲。
公子別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