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閉上了雙眼,口中溢出聲音。極強的白光包圍著他,源源不斷的能量輸進了他的體內(nèi)。花慕綸整個身子后躬,繃緊的像一根蓄勢待發(fā)的弦。
這樣的感覺,他不知道持續(xù)了多久,起初的不適感漸漸的消失,他肌肉似乎一塊一塊的賁張起來,撐得他的表皮非常的緊繃,四處的真氣在血液里四處的竄走。
不知何解?他有種感覺,他的內(nèi)力好像增近了不少。
他啊了一聲!
冰花慢慢的暗淡了下來,白光不再包圍他的身體,沒有了白光,他的身體正往快速往地面上下墜。
感覺到失去支撐力,他驀地張開雙眸,眸子居然發(fā)著彩光,快要接近地面時,他運氣穩(wěn)住了身體,翩翩的落在石頭上。
冰花從高處掉落下來,他伸手接住并握在手里。目光炯炯的盯著,早已失去亮光的冰花,左看右看,也看不出一個所以然來。
半晌過后。
算了,還是帶回去再研究吧,他正想把冰花收進衣袖之中時,才發(fā)現(xiàn)哪里還有衣袖?剛才冰花的光已經(jīng)將身上衣物都化為了煙霧。看著未著寸縷的自己,有點窘迫,還真的極為不適應(yīng),幸好此時四下無人。
將冰花緊緊地攥在手中,它已經(jīng)沒有了溫度。
拿起放在一旁的木桶,再次將它灌滿了水,背在肩膀,施展著輕功時,他吃了一驚,還未提氣呢,他就已翻過了兩個山頭了。
回頭茫然看著身后的兩座山。
眨了眨眼,幻覺了不成?怎么會發(fā)生這種邪乎的事情。
他甩甩自己的腦袋,不容他想的太久,身上還輕涼著,還是回去先穿上衣服要緊。
腳上一躍而起,誰知竟然蹦出了三丈遠。
花慕綸又再一次傻住了,腳板釘在原地,方才他只不過才輕輕一躍而已。
罷了罷了,用走的吧,腳上踩在小碎石沙土了,竟也比平時快上許多,耳后呼呼的風(fēng)聲。眼睛視物也格外的清明,與白日無異。
帶著種種的疑惑與不解,回到了小木屋內(nèi),輕掩上木板門,走回室內(nèi),將背上的木桶放下。
從衣櫥里拿出衣服穿上衣物,他坐在粗糙的木板床上盤腿而坐。閉目運氣,體內(nèi)竟有一股極強的真氣在四處游走,他的心神一震,感覺到功力好像增進了數(shù)十倍都不止。
他睜開眼睛,快速下床,來到桌子旁。
這一切肯定是那朵冰花的有關(guān)。
冰花躺在桌子上,花慕綸緊緊的盯著它,右手手指輕輕地捏著花瓣,發(fā)現(xiàn)手感有點點軟,像極了真花。
他一直緊緊的盯著,直到天空吐白,還是沒有看出所以然來。
兩天過后,有村民從遠出一路喊著回來。
“出大事了,出大事了……。”
花慕綸從很遠的地方迅速出現(xiàn)到他們的面前,他現(xiàn)在的耳力相當(dāng)驚人,能將很遠距離的聲音聽得一清二楚。
“發(fā)現(xiàn)什么事情了?”
“阿郁中毒!”
花慕綸撥開人群,緊盯著阿郁身發(fā)紫又發(fā)黑,蹙緊眉頭,這分明是中了沼霧之氣的毒。
“他沒有喝解藥?”
“喝了,沒有效果。”其中一位村民跳出來說話,還遞了小瓶子到花慕綸的面前。花慕綸接過聞了聞,確實是和他裝的湖水一樣的味道一致。
他對著村民吩咐道,“把他先抬進房間內(nèi)。”
兩個村民馬上將他抬進房內(nèi)放在床板上。
花慕綸在他的背上輕點了幾下,阿郁一口黑色的血水噴出來,氣息穩(wěn)了下來,臉色也慢慢地好轉(zhuǎn)。
一個時辰之后,他已經(jīng)能行走自如了,不過就是身體虛了點之外已無生命危險。
“花俠士是不是這解藥出了什么問題了?”
村民們聚在門口,等著花慕綸跟他們解釋。
花慕綸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