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名轎夫心里也害怕極了,鋒利的刀鋒還架在他的脖子上呢。
“很好。”
抽回刀。
轎夫才松了一口氣。今夜這三番兩次被人用刀架在脖子上,他的三魂七魄都快嚇飛了,回去之后一定要讓他家的婆娘好好的給他壓壓驚才成。
轎夫可能永遠(yuǎn)也想不到,這一趟的買賣竟成了他的不歸路。
兩名轎夫腳程不敢有所怠慢,肩上壓著沉甸甸的轎子,他們的腿腳還是相當(dāng)麻利,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囊荒_一腳踩著沙沙的落葉跟著前頭領(lǐng)路的人越走越深入。
其間有一些飛行的鳥類忽然沖撞了過來,嚇得兩名轎夫魂不附體,兩名護位一喝,馬上出手將這些鳥兒揮刀砍下。
“走。”
轎夫們也只能硬著頭皮走下去。
林子內(nèi)偶爾飛出幾只熒火蟲稍微有點點亮光之外,再見不到其它的東西了。
事實上,兩名轎夫互不相識,他們都是從中間人那里接的活兒,這次的活兒對放銀子給的頗豐厚,僅僅給他們的定金就幾乎是二個月活兒的總和,事后還有另外一半的銀子付給他們。也就是說,跑這來回一趟就能賺整整四個月的收入,當(dāng)時一聽幾乎馬上就答應(yīng)了,如此豐厚的收入,幾年都碰不上一單,所以他們才會大半夜的出來跑這一趟。 至于對方是誰?目的為何處,中間人并沒有對他們透露半句,只交待他們在子時之前在迎來客棧后門接客人。
有一點中間人提及客人有特別強調(diào),不準(zhǔn)他們將行蹤透露給任何人知曉,就連家人也必須瞞著,然后讓他們各自領(lǐng)了一袋銀子離開。
花了一刻鐘的腳程終于到了,了無人煙的黑炎潭的岸邊。
阿諾揚手對兩名轎夫開口,“停轎。”
“你們可以到另外一旁去歇歇腳,沒有我們的叫喚,不許出現(xiàn)在這。”
“是的,大爺。”
兩名轎夫?qū)⑥I子放下后,粗略的掃了一眼黑炎潭,潭面上出現(xiàn)大片的熒火蟲,忽閃忽閃的發(fā)著亮光,美不勝收。
原來這黑炎潭并不像傳言中的可怕,只是安靜了點。
他們不敢多耽擱,順著阿諾的命令,走向潭的另一邊。
“阿諾,余光,你們也暫且退下吧。”
轎內(nèi)的傳出一道不高不低的女音,將轎旁的兩位護衛(wèi)支開。
“是的,主子。”
阿諾和余光并沒有走得太遠(yuǎn),他們只是藏身在樹林邊上,兩人必須隨時隨地注意著主人的安危,即使主人讓他們倆退下,他們也不敢有所松懈。
詭譎的氣息彌漫著黑炎潭的周圍。
轎內(nèi)之人也不見有動靜,一切就好像是停止了一樣。
阿諾和余光也覺得挺奇怪的,主子沒有交待他們做任何的事情,也沒有給他們?nèi)魏蔚闹甘尽?
他們不敢妄動,就躲在一旁。
突然間有幾片葉子飄落下來,阿諾和余光都毫無所察,當(dāng)他們發(fā)現(xiàn)異樣時,樹上已無聲無息地飄落一個身穿黑衣緊身勁裝的蒙臉人,他雙足點地居然沒有發(fā)出任何的聲音。
阿諾和余光目光一凝,此人的功力絕對在他們二人之上。阿諾和余光兩人在黑夜之中默默的對視了一眼,只消一眼,他們便能知道對方的想法。
兩人將手中刀提到胸前,銳利的雙眼望向黑炎潭,堤防著這名黑衣人靠近轎前,如果黑衣人有什么對主子不利的舉動,他們必會馬上現(xiàn)身去護主子,盡管他們倆人的猜測一致,不是黑衣人的對手,他們一樣會拼盡力去救他們的主子。
只見蒙臉黑衣人真的朝著轎的方向飛去。
阿諾猛然站起來,大喝,“站住!”
他與余光已經(jīng)施展輕功出現(xiàn)在轎旁,提著刀隨時防備他再往前走一步。
“阿諾,余光你們退下吧。”
轎內(nèi)的女子,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