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事已高,多少也力不從心,恢復的比較緩慢,辦公的時長只能減少至每日兩個時辰左右。
原本五位長老得知是阿福傷了花木子,他們極力勸說花木子下令追擊阿福,對宮主都敢下毒手,在星月宮的宮規是死罪一條。
花木子念及阿福二十多年來也為自己和星月宮做了不少的事情,最終他還是決定不對外布公,也沒有下令去追擊他。
也算是留給了他一個體面的結束,他也不想再追究,星月宮的結界他和五位長老們重新設了一次,以妨阿福起了歹念再次進入星月宮。
長老們見宮主如此仁慈心善放過阿福,雖覺不妥但也沒有辦法扭轉宮主的決定。
對于阿福的叛逃,離開星月宮沒有太多人知曉,只有少數的幾人知曉,其中的五位長老和兩名護衛之外,其他人概不知曉。
“報——”
侍衛聲音宏亮的在門外來報。
花木子此時正在書房內審閱著卷宗,聽到門外有傳報,他放下了手上的卷宗,抬起了頭。
他聲線平穩地開口,“傳進來。”
侍衛走進書房,來到花木子的面前,對他作揖行禮,他遞上錦包。
“宮主有一外報。”
“哦?”
花木子有些意外的盯著遞上來的錦包。
外報的意思是說,星月宮探子以外的人傳回來的信件。
花木子拿起侍衛遞上來的錦囊,看了看。
“你先退下吧。”
花木子頭也沒抬的擺了擺手。
侍衛退下去之后,花木子認真的看著錦囊。
它的材質是上好的綢緞織成,細密均勻的紋路,他拿到光線下,紗線一根根的呈現出金色。
花木子的心中大致明了錦囊的出處,應是來自金幻無虞。
而金幻方他只認識一人那就是幻凌風。
花木子取出錦囊內的竹條,移步到燭火臺前,用燭火將竹條上的蠟熔化掉,打開塞子,取出了里面的紙條,他的手輕揚展開里面的空白的紙條。無字紙條,他的心里就更加確定了,五方只有幻凌風知曉,而他就是教幻凌風的那個人。花木子走到藥柜前,拉開抽屜,取出一瓶藥水倒在紙條上,待它們完滲透之后,所有的字跡顯現是出來。
花木子快速瀏覽完字條里的字跡,他的臉色變得很難看,沉思了半晌后,他的手拿起字條抖動了一下,字條馬上燃燒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