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顏玉離開之時,回頭匆匆的一瞥,她真真切切看到了男孩臉上的膿瘡布滿了一整張臉,非常嚴重,幾乎可以用體無完膚來形容一點也不為過。
這讓她憶起了多年之前,福伯提煉出來的毒藥,難道這個小男孩也是中了一樣的毒?
她記得當年有人請求過她解毒,她也很快的在第二天研究出了解藥并命人交給到了藥鋪,幫助一個中毒之人解毒,聽說中毒是一名小男孩,后來輾轉聽到了一個很不幸的消息,那名中了毒的男孩因為忍受不了毒藥鉆入血脈及肌膚,像萬蟻咀身,最后投湖自盡了。
她聽也非常地難過,替那名未曾謀面的小男孩感到惋惜不已,后來她也警告過福伯不可再用此毒藥去害人,福伯也對她發(fā)過毒誓,絕不用此毒害人的。
如果這一次她所見是真的,那么福伯根本沒有遵守他的誓言。
是什么讓福伯變成個面目可憎的惡人?她是真的不能理解,居然能對小孩子下得了毒手!
只是福伯是怎么弄到那些毒草的?她記得她發(fā)現(xiàn)福伯提煉的毒物來至那些藥草后,她親自去將那些藥草悉數(shù)部毀盡,只留了兩三株種在她的院落里。
福伯在花顏玉毀盡藥草之前,早已留下了十幾株,偷偷地找了一個山腳下培育出更多的藥草,他分批提煉出了十幾瓶毒藥。 在星月宮里,什么樣的藥草都有,只要懂藥草之人,知道藥草的藥性,并懂得運用,藥草可以提煉成良藥,也可以配制成毒藥。
星月宮也有專門教授醫(yī)術的大夫,基本上人人都懂一點基本簡單的配藥,如簡單的傷風,風咳,跌打扭傷,自家去上山采摘一些草藥,熬成湯汁或搗成藥汁敷上,幾帖過后,很快就藥到病除了。
星月宮要數(shù)醫(yī)術最高明的還是花木子和花顏玉,花顏玉更是青出于藍,更勝于藍,她對藥草的熟識程度及精用的程度,已達到了神醫(yī)的境界。
再難治的病痛到了她的手上,沒有治失敗的案例。
花顏玉的醫(yī)術精湛,也并不是所有人都知道,她自小身體質(zhì)差限制了她許多,花木子也不愿她花太多心思在這上頭。
往往她一頭鉆上去之后,沒有人能說得動她,也很難制止得了她。
她也總是不顧自己的身體,廢寢忘食的研制一些抗病毒,抗瘟疫之藥物。
阿福的心思只一味的在報仇血恨上頭,他所學的也是一些至陰至毒的藥物,他的慧根其實也是很不錯的,只是總是用在了不對地方。 花顏玉理不清,福伯為什么要對兩名小男孩下毒,又還要下毒手去殺小男孩。
這種毒的毒性,她很清楚,最初中毒之人皮膚會出現(xiàn)潰爛,流膿,毒藥會慢慢的侵咀中毒之人身體,血液,嗜啃,三十天一到,身發(fā)黑至死。
毒藥喜陰,女人的體質(zhì)屬陰,中毒之人,服了解藥之后,不可碰觸女人的身體。一旦碰了,此毒極有可能一輩子都不能根治。
小男孩的臉上的毒性顯示,他屬于二次中毒,也就是說,此毒有可能一輩子都跟著他了。
她沒有辦法回到當時,也就沒有辦法救得了他。
希望他能夠見到爺爺,說不準爺爺能研究出更好的辦法去救他。
只是這一切到底是夢境,亦或是真實的?
花顏玉也有點分不清楚了。
這些天以來,花顏玉一直思索著這個問題,回憶著幾日前的真實經(jīng)歷。她的感覺告訴她,一切都是真的,她又回到了星月宮。
事實上是不是真的回到了星月宮,也有找不出蛛絲馬跡證明的了。
可惜沒有機會見到爺爺,她好想念著他。即使真的是夢鏡,她也想再見爺爺。
他們好久沒有見面了,此生也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再見一次面。
爺爺說藍珠子有特殊的靈力,在適合的契機之下,就會有機會去到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