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框又被再一次被敲響,聲音不是很大,但足以讓房內的人聽見。 “去看看是不是花兄來了。”
幻凌風吩咐著護衛過去瞧瞧。
一般如果要行刺,不可能三返兩次的提醒他們,在窗外弄出動靜,而且幻凌風聽得很清楚,窗外被敲響了三聲,停了下來,后又被敲響三聲。
玄夜和黑夜提起劍,提防著,腳步輕緩的靠近窗臺旁,兩人無聲的對視了一眼。
其余的四名護衛也很有默契,一字排開每人的手中都拿著兵器守護在幻凌風和安盈芝的身前。
玄夜擰緊著眉頭,壓低著嗓音問道。
“誰?”
“是在下,花某。”
花木子也同樣壓低著嗓音回道。
盡管現在已經是夜深人靜,花木子還是不敢掉以輕心,怕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今日他所見到的那些人,都虎視眈眈的盯著他的一舉一動。這是他一直想不明白的地方,他們為什么會注意到他?也讓他心生好奇。
他還在房間之時,已經發現有三個人一直在走廊里走動,腳步聲極輕,若非他的內力深厚,很難能察覺的到。
他的房間在二樓,這家客棧共有三層樓,若非正好安排在二樓,他想現在他對上去的屋頂肯定也有人在暗中觀察著他了。
花木子很快的換了一身的夜行服,跳出窗口,飛身上了屋頂,不費吹灰之力將徘徊屋頂的三名黑夜人解決掉。之后他才一間一間的找尋幻凌辰的位置,因幻凌辰派人送出的信箋中并沒有寫得很詳細,也沒有注明房間號。
“宮主,是花公子。”玄夜用著密音傳送到幻凌風的耳畔。
幻凌風猛的抬起頭,心喜的也同樣用密音傳送。
“快,快請花兄進來。”
終于讓他盼到花兄的到來了。
“是。”
黑夜用著劍尖將窗口上的木栓挑開,然后用劍尖推開了一條縫。
花木子手一拉一提之間,將窗口拉開到剛才能容他進入,隨后他的身子如狡兔般的竄入了室內。
黑夜移步到窗邊,推開窗口露出一條縫,觀察著外面的情況。
“花兄,可把你盼來了。”
幻凌風激動的凝視著花木子,連著幾日的來的不安,在見到花木子出現之后,終于可以稍微的松了一口氣,現在就等花兄替盈芝看診了。
“抱歉!讓幻弟久等了。”
花木子穩健的步伐極快的移近了幻凌風。
“你們都退下。”
四名護衛還是有點不放心的緊盯著花木子看了一會后,才分開兩側站立,讓花木子看清幻凌風和安盈芝。
“床上躺著的,可是你的夫人?”
花木子看到隆起的被子,卻并未瞧見她的面容。 “正是,請花兄施于援手救救我家夫人。”
花木子再往前走近了一些。
幻凌風側著身子讓花木子瞧清安盈芝的的氣色。
花木子大略的一瞥,視線放回到幻凌風的身上。
開口問道,“另夫人現在情況如何了?”
幻凌風低首看了看躺在床上幾乎沒有生命跡象的安盈芝,他臉色難看的對著花木子搖了搖頭。
“我看看。”
四名護衛聽他一說,變得更加的警惕,看著花木子一步步的走進他們的宮主和宮主夫人的跟前。手上的武器蓄勢待發。
幻凌風輕輕地放下安盈芝冰冷的手,他從床邊站了起來,給花木子讓出位置。
“花兄請。”
花木子走到床沿邊,低著頭察看了一下安盈芝的臉色,臉上不只蒼白,連嘴唇也白得嚇人,氣息弱得幾乎感覺不出來。
花木子的兩根指頭,放在了安盈芝頸部的脈博上,只有微弱的跳動,而且相當的緩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