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兒眸光流轉,嘴角微微上揚,臉頰兩側的小梨窩若隱若現。
她很高興見到柏景言毫發無損的站在她的面前,總算昨晚的自己耗盡體力去阻止的事情,沒有白費。
只是她有點疑惑,為何他會出現在她的病房里。
“你醒了?”
柏景言一夜未合眼,嗓音變得有些喑啞,帥氣的臉龐也現出了疲憊之色,只見他修長的雙腿邁開,緩步朝著影兒的病床走了過來。
影兒抬了抬眼瞼,以為他沒有聽到,又再度開口問道,“你怎么會在這里?”
她不認為,柏景言的出現只是湊巧而已,看著他的神情,好像他早已知曉她住在這個病房里。
昨晚她滿臉的血痕,慘白的臉色,還殘留在柏景言的腦海里,揮之不去。
他很想進來看看影兒,但影兒的爸爸一直在病房里陪著影兒,他也不便就此進來。
天色微亮,擔心影兒醒來會肚子餓,他即走去買了早點,也不清楚她的喜好,于是他一下子買了好幾種的早點,有皮蛋瘦肉粥,包子,蛋卷,面包,腸粉。
柏景言有些答非無問的回道,“我進來的時候,房門沒有鎖。”
可能是影兒爸爸出去時忘記把門給鎖上了。
他在進來之前,也事先有敲門,只不過沒有人回應罷了。
昨晚他緊急的送影兒來到醫院后,他留在醫院里,一夜沒回去。
盡管醫生已告知他們,影兒的傷勢并不是很嚴重,額頭上的傷是皮肉份,劃破了口子。
醫生幫她的傷口消了毒,并縫上了,而她身上的傷也只是一些皮肉的擦傷,沒有傷及筋骨。
影兒做完手術出來后,他還是很放心不下,一人呆在病房外的椅子上守候著。
他的心情很復雜,除了對她心懷感激之外,他還摻雜了私人的因素。
他發現自己欺騙不了自己,他真的很擔心影兒,看到她受傷,他會心痛,這種擔心是超乎一般朋友之間的擔心。
他不想深思更深一層的情感,也不想剖釋自己的內心,因他始終無法接受自己居然會喜歡上一個只有十八歲的女孩,他必須先好好的調試自己的心理。
若換作是以前,他一定會嗤之以鼻,把它當成是一個大笑話來看待。
可現在他真的對她動心了,他很清楚兩者之間的不同。
二十七歲和十八歲,當中的年齡差距是他沒有辦法是逾越的鴻溝。
他不知道用怎樣的心情和態度去面對她,這份感情來得太讓他猝不及防了。
以他閱人無數的經歷,更確切的說是有點毒辣的眼光,即便是拋開了年齡之間的差距,影兒的樣貌也顯得非常小,簡直可以用幼齒來形容,根本達不到一個女人的標準。 就是這樣的一個女孩,猛戳進他的心里,讓他對她動心了。
他也很難理解,為何每一次她的出現都能引起他所有的注意力,讓他變得像一個毛頭小伙子一樣,追逐著她的身影。
不管影兒的哪一面都非常地吸引他的目光。
她的善良,像個小天使,她的俏皮,又讓人覺得她很可愛,她伶牙俐齒的時候,又忍不住讓他覺得她嬌俏可人。
女人他見得太多了,在商場上手腕高明的女入大有人在,周旋于男人周圍的尤物獲取利益的也不在少數,什么千姿百態的女人排著隊讓他挑選的多不枚數。
以他的家世和背影,前仆后繼的女人絡繹不絕。他從來沒有正眼瞧過哪個女人。
更何況,影兒在他的眼里,充其量只是一個小女孩而已。
也許正是因為如此,他才會心不設防的,讓她進入他的內心。
每見她一次,好感就不停的往上蹭,這樣的情況并不是他樂見的,也不在他計劃之中。
影兒看著柏景言一步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