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逸辰的大掌還握著影兒的手腕。 他發現她嫩白的手腕上出現了淤紫,他凝視著她的眼神變得有些復雜。他的快速的封住了她的幾個穴道。
彎腰彎將她抱了起來,健步如飛的朝著自己的廂房走去。
今晚等她清醒過來,他再對她逼供。
盧木森快步追上幻逸辰,在他的身后稟報。
“參見,少主,我在東側察看過,并沒有發現刺客的蹤影。”
幻逸辰腳步微頓,頭也不回的嗯了一聲。
正要再度抬走,身后陸續跑來賈銘青和林文龍。
“參見,少主,西側已查,未見有異常情況。”
“中間的廂房也未見刺客。”
“嗯,你們都退下了。”
“少主,請問我們還需不需要加派人手?”
為了以防萬一。
盡管院落外頭還有幾十名的護衛把守。
幻逸辰沉吟了半晌,爾后啟口,“去安排吧。”
她都能輕易的闖起來,說明外頭的一干護衛,力度不足。
他倒不是在擔心自己的安危,以他現在的武功,很少有人傷得了他。
他的義父即是他的義父,也是他的師傅,他已經將自己畢生所學部教給了他,他還受過花木子的提點,是以,他現在的武功造詣已經非常不俗了。 三位護衛齊聲的說道,“是的,少主,我們馬上去安排。”
“去吧。”
幻逸辰重新拾步,往他的廂房里走去。
其實幻逸辰的廂房布滿了機關重重,即使是一等一的高手也很難破解這些機關。
“你們有沒有發現少主,今晚有些怪怪的?”
賈銘青與其他的兩位護耳并排的走出內院,他方才看到一個奇怪的事情。
盧木森瞥了他一眼,不以為然的說道,“怎么怪?我覺得你才怪呢!盡是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
“我說的是真的,林護衛,你怎么看?”
賈銘青看到少主雙手托著什么,他仔細看了看,又沒有見少主有托著東西,那姿勢著實怪異的很。
“我也沒有看到。”
林文龍搖頭。
少主是背對著他們的,他哪瞧得見少主有何怪異之處?
“你們倆都沒有瞧見?”
他不相信的又追問了一句,“你們沒有發現少主的雙手像是托著東西嗎?”
經賈銘青一提醒,兩人開始認真思索著。
林文龍思索了片刻,手摸著下巴。
“像是有這么一回事。”
盧木森想了想,也開始附和道,“我也覺得是。
“那你是怎么看的?”
他將問道拋回給了賈銘青。
“我說出來,你們別不相信……”
賈銘青頗為神秘的掃視著四周。
“快說。”
看著賈銘青的表情似乎是真的發現了什么不尋常的東西。
“今晚少主不知道是不是撞邪了……”
他的話才說到一半,馬上招來另外兩位同伴的白眼。
“你知不知道,這話若是傳到管事的耳里,你定會被拉去打五十大板。”
賈銘青低聲的說道,“我自然是知道的,所以我才悄悄的與你們二人說,別人你們也別去傳。”
他在心里憋不住話,尤其是今晚親眼目睹少主的一舉一動。
“你們沖進來,有沒有發現少主在做什么?”
他打算從頭說起,讓他們了解的更仔細。
“怎么說?”
他們三人邊走邊說著,內院與中院相通的小徑上,一丈左右掛上三四盞燈籠照著小徑。
“我在內院里聽到少主的聲音,忽高忽低,像是在與人交談,于是我走進了內院,看到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