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護衛(wèi)聞言,都現(xiàn)出了一臉茫然的表情,面對著幻逸辰。 他們有默默的看了看對方一眼,常年相處的默契使然,即使他們倆不開口說話,只消一眼便能知道對方的想法。
眼前何來的人?不過就是青板石而已,一眼看去,一目了然。
以他們對少主的了解,少主絕計不會對他們開這種無聊的玩笑話。
“你們二人都同樣見不到地上的人?”
幻逸辰指著躺在地上的影兒,她躺的地方四周空曠,也沒有東西遮擋,沒有理由看不到她。
“我沒有看到地上有人。”
莫少白坦白的開口道,他確實沒有見到有人在地上。
“少主,我也見不到。”
言仲言見莫少白開口了,他也接著開口。
他們二人的回答,讓幻逸辰的俊逸的臉龐現(xiàn)出了一股疑云,同時也讓他憶起了,兩日前,護衛(wèi)同樣告訴他見不到地上這個女人。
前后的兩次,有四人指認(rèn),沒有人見得到這個奇怪的女人。
她,究竟有什么三頭六臂,除了他竟然都沒有人能看得見她。
他很確信自己是不可能產(chǎn)生幻覺的。
他可以碰到她,也能與她說話。
現(xiàn)實與幻覺,他還是能夠區(qū)分得很清楚了。
他拾步走到了影兒的面前,蹲下身子,手指輕撩起了她覆蓋在臉上的青絲,一頭長發(fā)披散了她滿臉。 他的動靜并沒有引起影兒的反應(yīng),她已經(jīng)呈現(xiàn)半昏迷的狀態(tài)。
他的那一摔,非常地用力,簡直要把她摔得眼冒星光,差點要暈了過去。
“你究竟是誰?”
幻逸辰低語,雙眼仔細(xì)將她從頭到腳的打量了一遍。
她身上還是一身的奇裝異服,露出了白皙的手臂和半截的美腿,頭發(fā)披散,不似他們金幻方的女人,也不似其它方的打扮。
她長得很美,不嬌,不艷麗俗氣,是一種揉合了柔美與純潔的感覺。
越看她,越覺得有很多的疑惑,很難解得開。
“少主?”
兩位貼身護衛(wèi)一臉的疑惑不解,見他對著空氣的舉動。
因他們二人都看不見影兒,他們站在幻逸辰的身后,看著他的舉動就讓他們詫異萬分。
這動作,這舉動,很難不讓人有許多想象的空間。
按照少主的說法,他們看不見,少主口中的人就在少主的面前?
他們走近些,靠近少主的身后。
在他們看來,地上什么也沒有。
何來的女人?
然而,少主的表情是那么的認(rèn)真,一點也不像在說假。
“起來!”
幻逸辰突然開口,伸手一把粗魯?shù)木酒鹆擞皟骸?
影兒被他揪著,一頭瀑布般的秀發(fā)在她身后晃動著,她的四肢都軟弱無力的下垂著。
現(xiàn)在的她與上次相同,她的腰和臀部都被摔得不輕。
影兒微瞇著眼,從眼瞼的縫細(xì)里看著眼前這個可惡的男人!還不知道想對她做些什么?
她無法動得了自己的身體,感覺好沉好沉。
幻逸辰揪著影兒的衣領(lǐng),手指曲起,托住影兒的下巴讓她正視著他。
影兒微瞇的眸子意外的看見了他深幽的眸子里。
他的眸子深不見底。
像他的人一樣,讓人捉摸不透。
“你想……干什么?”
影兒聲音微弱的說道。
“說你到底來干什么?有什么目的?”
幻逸辰看著她的眼瞼馬上就是閉上了。
“不許暈倒!”
他生硬的語氣對影兒說道。
“我好困,好困。”
不只人困,她的身邊更困。
“不許暈倒,聽到?jīng)]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