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外四匹快騎,前方兩匹,后方也兩匹一前一后,顯然有意的護送著中間的一輛四輪馬車。
四匹馬兒,再加上中間的馬車噠……噠……噠……的馬蹄聲,快速的奔馳在黃沙陽關道上,所到之處掀起了漫天的塵沙飛土。
前面的兩匹快騎,衣著打扮非常普通,遠遠的看去,二人長得非常的壯實,而又高大,身子微傾的坐在馬背上,威風凌凌的架勢,右側的腰間挎著一把明晃晃的大刀,背面粗重寬厚,邊緣還繡著花紋,刀鋒銳利無比。
大漢們的手執著腰間的刀柄,另一只手拉著韁繩,雙腳蹬在馬上足套上,隨著奔馳的馬兒,聲聲吆喝聲不止。
“駕!駕!”
雙腿夾在馬兒的腹部,不時的擊著馬兒加快速度。
后方的兩匹快騎,也與前方兩匹快騎大漢的裝扮相似,緊隨其后的跟著。
中間的那輛馬車有些眼熟,細看之下是二日前被人在林子里偷襲的那輛馬車。
阿晉和阿歷坐在馬車的前方,一左一右,他們的手上同樣按著腰間的大刀,眼睛注視著前方,一點都不敢松懈。
那日,解決掉所有的蒙面人之后,因馬車受驚不知去向,他們一行四人只能徒步走出了林子。
原想著走出了林子之后,再想辦法到附近的鎮子里再購買馬車和路上吃的干糧。 不想從林子出來后,不久,他們發現不遠處,他們之前乘坐的馬車并沒有走遠,而是正在林子的路口附近徘徊,優哉優哉的啃食著路道旁的青草。
他們四人有些喜出望外,不過也擔心會有另外的一波蒙面人埋伏和陷阱等著他們。
阿晉小心翼翼的走上前去察看,并仔細的對馬車檢查了一番。
兩匹馬兒蹄子上受了一些輕微的傷之外,其它也沒有別的傷痕,之前的嘶鳴,估計多半也只是受到一些驚嚇罷了。
馬車有少許的破損,損壞不算太多,另外轎頂破損的比較嚴重一些,那是因為之前夫人迫于無奈,帶著小姐從轎子破頂而出,將轎子的轎頂給捅了一個大洞。
阿晉和阿歷花了一些時間,去拔了一些草,鋪在上頭,并用幾捆繩子將轎頂給固定了。只要不遇到下雨,應該能夠將就著用的。
車內的物品,一件都沒有少,可以看出那批來勢洶洶的蒙面人不是徒他們的錢財,一上來,二話不說,直接放箭射擊他們,一點也沒有給他們留活口的意思。
對于那批來路不明的蒙面人,他們也沒有任何的頭緒,在抓到活口中,也沒有得到太多的訊息,暫時他們也弄不清楚這些人的目的為何。 也許是尋仇也說不定。
他們的前身是做什么的,他們最清楚的,殺人的職業,根本無法保證自己的生命安,有吃了上頓,可以也沒有下一頓也說不準。
所以他們猜想,應該是尋仇的成份居多。
盡管他們對自己的身份,一直都是非常的保密,可誰也說不準會不會有泄露的一天。
堂主自從成親以來,他已經大刀闊斧的將組織已大幅程的整改,現在也不是以殺人做買賣為生了。
大部份已經慢慢的轉移成正規的生意人,做每一個地段都設了商行分點,短短的十多年間,擴展的速度非常之快。
從這一點上,也不排除是商業上的競爭對手所為。
他們在臨出行前,也沒有預料到會遇到這一遭。
如果不是夫人身手不凡,估計這會兒,他們四人恐怕都要命喪黃泉了。
阿歷和阿晉二人都非常好奇,夫人的身手是從何學來的,一看這功力就在他們二人之上了,恐怕真要是比起來,夫人的身手與堂主還真是不相上下了。
有些事情做為下屬的,他們也不便多說,多問,該閉嘴的時候,他們絕對不會多言。
就拿這一次事件來說,他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