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穩(wěn)住氣息就好。
“你說是不說?“
鋒利的劍刃在她的頸項上劃出了一道血痕,中年婦人感覺到脖子一整刺痛。
“饒命,公子!”
中年婦人身抖得像風中落葉一般。
“我給你最后一次機會,數(shù)到三聲。”
幻逸辰不愿再與她耗下去,時間耗得越久,花影兒的危險便多一分。
“一……”
“我說,我說……”
中年婦人知道他并不如想象中的好糊弄,也不再抱持著僥幸的心理。
“姑娘坐上了馬車去了最近的一個鎮(zhèn)子了。”
幻逸辰將信將疑的問道,“她去鎮(zhèn)子做什么?”
他離開去也沒有聽她說要去鎮(zhèn)子。
“我也不知,姑娘說是想到最近的鎮(zhèn)子去。”
“說下去。“
“我請了馬夫,送她過去。”
她的眼神開始游移,幻逸辰一瞬不瞬的盯著她。
中年婦人偷偷的瞄了眼幻逸辰,不想正巧撞上了他打量的視線,又忙不逘的低下頭。
“你速我去找她,找不到她,你也別想活命了。”
“公子……”
她哪敢?guī)ぃf一讓他知道了她和大壯的勾當,他一樣不會鐃過她的。
“少白,帶她上馬。”
幻逸辰轉(zhuǎn)頭對莫少白吩咐道。
“是的,公子。”
一直站在一旁的莫少白,走上前,一把提起了她的后衣領(lǐng),拎著她走出大門外,將她扔上了馬背后,自己了,一躍上了馬。
“指路吧。”
影兒坐在馬車內(nèi),一路的顛簸,兩只小松鼠已經(jīng)在她的大腿上昏昏欲睡了。她也扶額,泛困的打著哈欠連連。
接近晌午時分,馬車內(nèi)變得又悶又熱,她挪動身子,想將一側(cè)的窗子推開,推了幾次,發(fā)現(xiàn)窗被封死了,根本推不開。
她又挪到另一旁,同樣被封死了。
怎會回事?
影兒只能往轎門移去。門竟然也打不開。
“大叔——大叔——”
影兒開始拍大著轎門,發(fā)出砰砰砰的聲音,可奇怪的是,她喊了許久,拍打轎也許久了,卻不見馬夫停下來,也沒有開口回應。
“影兒,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兩只小松鼠被驚醒了,跳到影兒的身側(cè)。
“門打不開。”
她的手都拍紅了,聲音拍得那么大聲,在外面的驅(qū)馬的馬夫不可能聽不見的。
怎么回事?
“大叔——大叔——”
“哎喲——”
馬車突然停了下來,影兒一頭撞上木板上,眼淚都差點撞了出來。
影兒聽到了大叔從馬車上跳下,她還聽到了幾道腳步聲。
“雷老大,貨帶到了。”
這是大叔的聲音,他在跟誰在說話?
什么貨帶到了?影兒回頭看了看馬車內(nèi),并沒有什么東西在里面。
“我要先驗貨。”
“嘿~這是自然的。”
大叔聽起來怎么那么奇怪?
他們的腳步聲好像朝著她這邊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