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的身份。
撲嗵——
“娘親~”
來人正是幻逸軒。
“出去!”
“娘親,孩兒是過來請罪的。”
幻逸軒跪在地上,俯低著頭。
“哈——”
白羽長笑了一聲,那聲音將人聽了冰冷沒有溫度。
“你告訴為娘,你竟究做錯了什么?”
“娘親,今日孩兒是來負荊請罪的。”
他的雙手捧著一把長劍。
白羽扶著床沿站了起來,她一步一步的走向幻逸軒。
“幻逸軒,你好大的能耐,將這一切攪得一團糟,就拿出一把劍。”
她在他的面前站定,修長的手指撫摸著發(fā)著森森冷光的劍身。她蹲下了身子,與幻逸軒平視。
冷冷的開口,“你以為,為娘不敢殺了你?”
生下他只是自己的其中的一枚棋子而已。
她長長的指甲摸上他稚嫩的臉龐。突然一用力,在他的臉頰上劃了一道長長的道口子,血頓時在道口子上滲出了血。
白羽看了一點都不心疼。
她瞇起了臉問道,“疼嗎?”
話落揚起手,狠狠的甩下一巴掌。
幻逸軒臉被打偏到一側。
娘親從小到大都沒有打過他,如今她的這一巴掌落下,又狠又疼,震得他一側的耳朵轟隆隆作響。
“我的心比你還痛一百倍,你知道嗎?”
她反手又對幻逸軒另一側的臉狠狠的甩去。
頓時,他的兩側的臉又紅雙腫,五個指印,清晰可見。他的嘴角也被磨破了皮,流出了兩道血痕。
幻逸軒依然直挺挺的跪著,一點怨言都沒有。
他知道娘親非常非常才會動手打他的。
“滾!別讓我再看到你。”
她拉起衣裳裹住自己了。
“娘親,你若還不解氣,可以繼續(xù)打我。”
幻逸軒用膝蓋代步,跟在白羽的身后。
“我叫你滾,你聾了嗎?”
她反身對著幻逸軒吼道。
幻逸軒被她吼得兩耳嗡嗡作響,良久之后,他才慢慢地站了起來。
走到了寢室外頭,坐在門口,背倚著墻,默默的哭了起了。
他真的不知道如何做才是正確的。他雖然年紀尚輕,該懂的事情,他都痛,自己的身世,他也清楚明白。只是自己一直不想相信這個事情而已。
他以為起碼娘親做什么事情都會顧慮到他,他也天真的以為,娘親要奪的宮主之位也是為了他,不曾想,這一切都是他自作多情的想法罷了。
娘親從來都是自己我為中心的。
今日發(fā)生的一切不就正是如此嗎?
他忘不了方才她眸子中的恨意,以及清楚明白的寫著厭惡。
他伏在膝蓋,淚水浸濕了他膝蓋上的布料。
或許自己真的不該存在這個世界上吧。
他抬起了頭,看向自己手上握著的劍。
陰森的劍氣,像似帶著嗜血的幽光。
容澤總管就是死在這把劍下。
他應該替他償命的。
盡管殺他不是自己的本意,但是他確實有份執(zhí)著這把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