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聲慘叫起的突兀,結束的更是莫名,透過那燈火,就見一間帳篷里濺起了一蓬血花,遠遠看去像是一片灑上去的墨跡,斑駁點點。
不多時,一具衣衫不整的尸體就被人拖了出來,丟到了角落里,男人朝著尸體啐了口,罵著“賤人”之類的言語,等他一走開,一些個陰暗的角落便亮起了一雙雙似是發(fā)著光的眼睛。
黑暗中漸漸顯出一條條紅著眼的野狗,齜牙咧嘴,滴著腥臭的唾液,一窩蜂的朝著死不瞑目的女人撲過去。
一時間血肉橫飛。
遠處的酒客看著這一幕不僅沒有半點驚色,反而是興奮的呼喊著,大口喝著酒,臉上溢著不正常的潮紅。
馬賊收完銀錢轉身就離開了,只留下了一個個哭嚎的女人。
“原來,這就是江湖!”
聽著那些聲音,姬神秀嘴里含混不清的自語著,只是他的臉上早已沒了一開始那樣的隨意,或者說嬉笑,變得有些木然和沉默。
若是以往,無論是誰,相信他都會出手相助,但現在,這里是江湖,而他,興許連自救都有些吃力,更別說去救別人了。
眼前的一切對他而言,當真是和做夢般虛幻,只不過待到魚肉入嘴入肚,卻又那般真實,顯然不是夢。
躲是躲不掉了,他得變強。
今天見那向且正,對方的氣息雖不如孩哥那般綿長,但卻蓬勃有力,想來雖然離孩哥還有些差距,但絕不會差太多。
更何況這個江湖沒有道義可講,比雙旗鎮(zhèn)更加兇險。
狠狠地嚼著嘴里的肉,姬神秀像是想要將心里的煩惱通通嚼個稀碎。
忽的,他眼睛一睜猛的坐起來,許是起的太急差點從樹上掉下去。“對了,那本刀譜!”
原劇情中,定安便是以那刀譜練成了極為驚人的刀法,而且還是半本,就是不知道本又該如何驚人。
一想到這,他的心里就有些火熱。
孩哥教他的,乃是運氣、生勁的法門,而刀乃是以氣帶刀。
如果他再加上這本刀譜,想來自己肯定會實力大增,到時候也不必這般束手束腳了。
當即翻下了身子,消失在了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