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壇主叫什么?”
轉身瞧去,只見剩下不到七人手里握著半截長劍一個個如臨大敵,不知是這雨太冷還是別的,幾人嘴唇竟然慘白無血,臉色更是白的嚇人。
見沒人應他,姬神秀自顧的道
“是不是叫方龍香?”
幾人相視一眼,仍舊不曾開口,只是各自站立的方向卻在慢慢改變。
“真他娘掃興,這是我前兩天剛買的衣服。”看了看被刺出一身口子的衣裳,姬神秀有些蹙眉,當初連火槍子彈都卡在了他的肌肉里,如今僅憑這幾柄長劍又豈能傷他,更何況還是這些二流高手。
相比之下,他最感興趣的還是想和那些內功有成的高手搭搭手,看看二者的區別在哪,若真要形容,說這游龍勁是橫練功夫倒也不差,畢竟是以筋肉走勢配合著氣息運勁催力,練的就是氣力二字,氣與力相輔相成,氣血猶若龍虎,體若灌鉛,身負巨力。
可惜這一連碰到的幾人是些樣子貨,刀法刀法不行,氣力氣力不行,關鍵是連內力都是個半吊子。
實在讓人大失所望。
“不說話,那就去死吧!”
姬神秀眉梢一揚,赫見他體表的雨珠齊齊崩碎如霧,眼中兇戾盡顯,是陡然暴起出手,確實是手,他雙手十指并立如刀,悍然掠出,腳下泥漿飛漸如急雨。
那七人本就警惕以待,此刻一見正欲抵擋,奈何長劍在手時他們本就不是一合敵,此刻長劍已毀更是待宰的羔羊。
姬神秀這一撲,恰似虎入羊群,只見他腳下步伐如龍蛇游走,雙手手刀戳點翻飛,俱是人身要害之地。
雨幕中是炸起一道道霹靂般的響聲。
只等這聲音散去。
面前哪還有立著的活人。
“啪啪啪~”
不對,還有一個,或者說是兩個。
“今個這大雨天的可真是熱鬧的緊吶!”
來人竟然是朱大少,還有寸步不離的那個病懨懨的使弧形劍的漢子。
他雙手輕拍。
卻沒在雨里,而是在馬車里,一雙被肉臉擠住的眼睛笑吟吟的掃視著一地的尸體,像是閃著奇異的光。
“想我朱某人也算是見多識廣,不過這場面還是破天荒的頭一回見,敢和青龍會作對,閣下還當真是猛龍過江,勢不可擋啊!”
胖子坐在馬車里,那漢子則是趕著馬。
“你也想要試試?”
姬神秀眼露戲謔,在這個江湖他可沒什么顧及,放眼望去,這但凡有名有姓混跡江湖的手底下誰沒個條性命,這里可沒什么善惡無辜之言,活著就是一切,活著大于天。
聽到這句話朱公子也不惱,黃豆大小的眼睛滴溜一轉,笑呵呵的說著。“不急,不急,既然咱們都是為了孔雀圖,一定會有機會的。”
說完,馬車便已越過了姬神秀,朝著雨幕里行去。
姬神秀立在雨中,見馬車走遠這才低笑一聲。
正如袁紫霞的行蹤神秘,這“青龍十二煞”其他幾個也有不少是和她一樣,不巧,那朱大少的護衛也就是使一對弧形劍的那人正是其中一人。而且還很不一般,與袁紫霞那般憑以美色人心殺人無形的手段不同,這個人的武功可是一流中的一流,排老二,江湖正邪無不是談之色變,名叫衛天鷹。
至于那青龍老大,更是神秘的緊,此次雖是明里邀請十二位高手來正爭奪這孔雀圖,可背地里卻暗自命令袁紫霞借此機會清理門戶除去公孫靜等一干眾人。
如今十二位高手自相殘殺死傷大半,算算也就剩那赤發和太行快刀和這朱大少三個了。
這是清理門戶么?這根本就是借機引戰,只要各大高手一死,只怕河東河西兩地加之太行等地權利自然會易主,恐怕極有可能就會落入“青龍會”手中,這十二方可不是那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