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旗高立,靜待天下群雄。
一開始還有陸續不信邪的人趕來,可掠出不到五六丈,還沒上那樓頂,便就像是折了翅膀的鳥兒般“撲通”墜在地上,輕點的不省人事,重傷昏迷,至于那些暴露殺意的無不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打到最后所有人無不是懼之如蛇蝎,視之如妖魔,便是蒙古韃子亦不敢踏足此地,反倒是默許了此人所作所為,可謂是讓天下嘩然,而今再看,這里無疑是成了一方禁地。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青年在等,韃子也在等。
在等什么?
無非是那兩個人。
當今天下令東來不出,也就那兩人可以與此人匹敵了,一個自然是“魔宗”蒙赤行,另外一個人亦是與其同屬魔門,乃是“血手”厲工。
自無上宗師令東來絕跡江湖之后,這天下間無疑是這二人獨占鰲頭,各自縱橫宇內,無敵于江湖,好在這二人雖份數魔門,但卻隱隱不合,故而少有交集往來,不然若他們連手,只怕白道都要死絕了。
而所有人雖是駭于青年的手段,卻一個個在得知這里即將要展開一場曠古絕今的決斗后都不愿離開,如此一戰,只怕必是傳唱后世,更何況三人手段皆已以非言語可以形容,若能自其中窺得一絲精妙,一生便可受用無窮,又如何肯走。
不過,他們想什么姬神秀可不管,他如今只想等他要等的人。
“都來了才好。”
他如今刀意已生,這心里便隱隱覺得北方有兩股超脫凡俗的氣機正在飛快逼近,邪意無端,讓人心悸。
至于傳鷹,似乎此間多了個他,以至于出了些變故,這些時日并沒聽到他的消息,想來是有所謀劃。
如此,又過了兩天。
姬神秀像是等的有些不耐,身子騰然立起,口中長嘯不止,一股極端可怕的鋒芒悄無聲息的自他體內蔓延而出。
“啊~”
連帶著那聲音似都帶著一股可怕鋒芒,震得無數人捂耳痛呼,連連暴退。
這鋒芒如刀,乍現于人間,直指北方。
可讓人意外的是,就在這刀意涌現而出的頃刻。所有人神情忽的一震,無不是齊齊望向天地間的另一頭,似是相隔不遠,一股非人氣機正在拔地而起,如飛瀑激流,沖天而起。
同時,西北方亦是再起一股驚人氣機,冰冷森寒,如妖如邪。
正在所有人以為要結束的時候,杭州城的城東某一處卻有了不可思議的變化。
但見一間靜室內,一個紅衣喇嘛豁然睜眼,眼中精光奪目而出,落在地下,竟濺出兩個淺坑,他體內本是空空如也的氣機悄然升騰,便如東升之旭日,眨眼已高懸在天,如大日橫空,璀璨奪目。
但聽他含笑而語。
“天上地下,唯吾獨尊?!?
四周墻壁剎那如春雪消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