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的不多,剛好認識契約上的這幾個字。”玉娘謙虛的說。
“你,你怎么不早說。”張管事很不高興,但也不想把這次發財的機會錯過,所以對玉娘還算是容忍。
玉娘斜眼看了一下,對張管事說:“你也沒問。”
“你……”張管事用手指著玉娘,氣的說不出話。
站在一旁的賬房見勢不妙忙拉住張管事,在他耳邊悄悄說道:“等她進了府,到時還不是你說了算。”
張管事這才點點頭,從懷里拿出之前寫的那份契約扔到玉娘面前,說了句:“簽吧!”
玉娘又拿起這份契約看了看,確認沒有問題,正準備簽字。
就聽到頭頂傳來張管事的聲音:“六個月是沒有銀子拿的,但府里會包你吃住。還有兩套衣服。”
玉娘聽了張管事的話并沒有抬頭,繼續簽字。一式三份,寫好之后遞給張管事。
張管事拿出其中一份扔在桌上說:“契約時間太短,不用到官府報備。這兩份留在府里就行,剩下的那份你自己拿著。”
玉娘拿起桌上的那份契約,隨手往荷包里一塞就準備離開。
張管事卻叫住她說:“明天一早,到找后院的花嬤嬤,她會給你安排。”
“是!”
玉娘轉身離開,后面的人趕緊上前等著張管事挑選。
第二天一早,玉娘退了房,手里拎著一個包袱從客棧里走了出來。
包袱里只有兩件棉布衫和一雙圓口黑布鞋,其余的都被玉娘放進了空間。
很快就到了南街的梁府,此時梁府的側門前已經站了不少人,但相比昨天還是少了許多。
玉娘也和他們一樣站在側門前等著。沒多久,側門開了,里面走出來一個小廝說:“張管事讓你們進去。”
隨后將門大開,讓等在外面的人進去。外面等著的男女一個一個的排好隊向里走去,玉娘也低著頭拎著包袱跟在后面。
沒多久,眾人來到院子里。張管事已經在院子里等著,見人都到齊。大聲訓誡一翻后,把應征小廝的男孩都帶走了,留下的都是女孩。
張管事走后,一個年約四十的嬤嬤走了過來,對余下的人說:“我姓花,府里的人都叫我花嬤嬤。”
花嬤嬤自我介紹完畢就開始分配人手,識字的,會女工的,會廚藝的都一一分配。
身邊的人沒一會就剩下幾個人,玉娘看著身邊都是別人挑剩下的,自己明明識字為什么這些人也不挑她?
正當玉娘奇怪的時候,花嬤嬤指著玉娘說:“你,跟我來。”
玉娘左右看了看,發現花嬤嬤確實在叫她,只得拎著包袱跟上。
玉娘跟著花麼麼來到廚房外面的空地上,花嬤嬤用手指著地上的那堆木頭說:“把這些柴劈了,中午小廚房要用,刀在那邊。”
玉娘有些不相信的指著那堆柴說:“我,劈柴?”
“不是你,難道是嬤嬤我啊!快點,別想偷懶。不劈完,不許吃飯。”
花嬤嬤斜著個三角眼惡狠狠的對玉娘說,然后扭著粗腰離開了。
看著眼前有她大腿粗的木頭橫七豎八倒在地上,搖頭嘆息。為了留在梁府,玉娘不得不拿起一邊的斧頭去劈柴。
躲在門后的丫鬟見玉娘拿起斧頭劈柴,露出陰險笑容離開向花嬤嬤報告去了。
玉娘劈了一上午的柴,累的滿頭大汗,感覺手腳都不是自己的,顫抖著手把劈好的柴整齊的碼到墻角處用油布蓋上,免得被雨淋著。
玉娘將柴蓋好后,正打算坐下休息一會。
花嬤嬤冷不丁的從后面冒了出來說:“還不錯,先去吃飯吧!下午還有很多事要做呢?”
玉娘裝出膽小的樣子,低著頭默不吭聲的跟在花嬤嬤的身后去吃午飯。
說是午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