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二哥,我是這次的欽差,等把這件事結束回京后,我就向皇上遞上辭呈。
到時我們兄妹一起回到京城的楊宅住著,就像小時候那樣開開心心過日子。
日后二哥娶個二嫂回家,再生幾個侄子侄女,我陪他們一起玩。”柳玉滿臉憧憬的對楊善勇說道。
楊善勇看著小妹一臉開心的規劃著以后的日子,也就沒有打斷她。
不過,以他們兄妹二人目前的身份,恐怕做不到她想的那樣。
得知小妹竟然是來查賑災銀下落的,還要查出錢糧官沈時安被害的真相。
楊善勇覺的自己很為難,一邊是師父的栽培之恩。一邊是失蹤多年小妹的任務。他該怎么辦?
柳玉一直沉浸在和二哥相聚的歡喜當中,沒注意到此時二哥的表情不對。還一個勁的給楊善勇拿吃的。
楊善勇對自家小妹向來時言聽計從,從來不知道拒絕。見小妹拿著吃的放到他嘴邊,看都不看直接放進嘴里吃了。
等他回過神來時已經吃了許多,肚子都吃撐了。連忙擺手讓柳玉不要再拿了,讓她自己吃。
楊善勇看到許多吃的還和剛出鍋一樣的冒著熱氣,感覺這仙家寶貝真是神奇。能裝人,還能保溫。
這里除了人少點,和外面的世界沒什么區別,有天有地,有山有水。關鍵這還是屬于小妹一個人的。
想到這,楊善勇將掛在脖子上的那個裝著半塊玉配的荷包拿出來,遞到柳玉手中說:“小妹,這是你的荷包和玉配,二哥現在還給你。
這半塊玉配以后就放在這里,不要給別人看到。
還有,這是我師父給我的令牌,也一起交給你。這個令牌是大明錦衣衛特使的,可以調動整個中原現有的錦衣衛。
不過,大明的江山已經被顛覆。我也不知道目前還有多少錦衣衛活著,現在還聽不聽令我也不能肯定。”
楊善勇從懷中掏出一枚玄鐵制成的令牌一起放到柳玉手中。
柳玉一只手拿著荷包,另一只手拿起這塊令牌看了看。發現這塊令牌不大,重量卻不輕,上面寫了個令字。
將令牌來回翻了幾次后,將令牌還給楊善勇說:“二哥,這塊令牌還是放你那吧!放我這,我也用不著。”
說到這個令牌,柳玉突然想起,二哥現在好像是反清復明組織里的少主?
柳玉上下打量了楊善勇一番問:“二哥,上次在府城和那個秦香主見面的人是你嗎?我聽她叫你少主?”
聽了柳玉的問話,楊善勇心知:自己的事瞞不住了。
本就沒打算隱瞞的,干脆將他如何被師父收徒,又怎么加入白蓮教的?都一一告訴了柳玉。
只是在玉配的來歷上,楊善勇一時不知道該怎么說。
柳玉不知道這玉配有什么意義,所以也就沒關心。她倒是對這錦衣衛特使的令牌挺感興趣的。
于是,問楊善勇說:“二哥,這令牌是你師傅給你的,那他就是那個武功很高的錦衣衛特使嗎?”
“我不知道師傅是不是錦衣衛特使,師傅說:錦衣衛的人認牌不認人。”楊善勇搖頭說。
柳玉將令牌還給楊善勇說:“二哥,這個令牌還是你拿著吧!我現在是清朝的官員,拿著前朝的令牌不合適。”
楊善勇把令牌拿在手里把玩了一會說:“小妹,要不這塊令牌也放在這里收著。不用拿到外面去。畢竟是前朝的東西,留在身上太危險了。”
柳玉想想也是,二哥本就是白蓮教的人,已經夠危險的了。令牌留在這,反而對他們兄妹二人更有利。
想到白蓮教,柳玉對楊善勇說:“二哥,你退出白蓮教吧!跟我一起回京城,我把以前住的院子買下來了,重新修繕了翻,裝修擺飾也和從前一樣。”
楊善勇雖然很想和小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