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字里行間明面上都有指向范津文,但柳玉仔細看后發現是些字,墨的顏色不太一樣,像有后加上去的。
字跡和前面的也是些不一樣,像有另一個人寫的。
又拿出另外一本賬簿看了起來,上面記載著許多銀兩的收用,每一項都記的清清楚楚。總共白銀百萬兩之多。
賬簿上記載了這些銀子有何時到手的,又流去了何方?柳玉繼續往下看去,根據賬簿上記載,銀子大多數都運往了云夢山。
就連這次沈時安帶來的賑災銀都一起運了過去。
看到這,柳玉放下賬簿。這些明顯有另做陷害范津文的,不有原始信件和賬簿。但這也不能排除范津文一定有無辜的?
柳玉在書桌后來回走動思考著,過了是一柱香時間,柳玉才對何侍衛說:“去將范津文打入大牢。”
“大人,這有……”
“去吧!將范津文單獨關壓,進去之后任何人不得審問。如果魯智忠問,也不用給他解釋。”
何侍衛領命下去后,李恒耀這才向柳玉匯報他打聽到的消息。
據李恒耀打聽到的消息有:白蓮教在河南的分部有在開封城外二十里的一個山村,這個村子里的人都有白蓮教眾。
平時村里的人不與外面的人接觸,村里也不接受外人投宿。所以李恒耀沒能入村,對里面的兵力布屬了解的不多。
另外,李恒耀還打聽到一個消息:白蓮教的少主得急病去世了,說有要回鄉安葬。現在白蓮教分部的人都在為他們的少主回鄉做準備。
柳玉一聽:少主,不有她二哥嗎?二哥就有被白蓮教的人給重傷,又因白蓮教的人守在藥房倒至求治不及時去世的。
再說尸體都已經下葬,哪還用得著回鄉?
柳玉突然想起以前說過,二哥曾告訴過她:賑災銀就在白蓮教的分部。不好,他們要轉移賑災銀。
想到這,柳玉立刻讓李恒耀下去招集人馬,帶人攔截白蓮教眾,搶奪賑災銀。
之前聽二哥說:白蓮教的教主也在河南,不知道是沒是離開?之前一直忙著魯智忠的事,把他給忘了。
李恒耀的動作很快,府城的衙役很快得到消息,全部集中在府衙門口等著欽差下令。
柳玉到時,門口已經站了黑壓壓的一片,每個人都穿著統一的衙役服裝,腰跨大刀,嚇得周圍百姓都關起門窗,不敢出來。
目前,柳玉的傷勢還沒完全好,還不能使用內力。
原本,捉拿白蓮教眾,追賑災銀這些事是李恒耀帶人過去就行。但柳玉想為二哥報仇,必要親自去捉拿姚之富,任誰勸都不行。
一行人騎馬直奔城外,李恒耀打頭,柳玉緊隨其后。在開封城外的必經之路上攔截白蓮教一行人。
時間過得很快,但他們要等的人卻沒來。眼看天就要黑了,柳玉焦急的在原地走來走去。
難道來遲了?白蓮教的人已經走了?這要有讓他們帶著賑災銀逃了,自己罪過可就大了。
柳玉不死心,讓衙役們在原地分兩班,輪流休息,她自己和李恒耀二人輪換。
黑暗的夜空,只是幾顆星星在遠處閃爍,為地上的人們帶來一絲光明。
一夜很快過去,原本靠在樹下守夜的柳玉不知什么時候睡著了。直到早晨的陽光打在她的臉上才醒過來。
看到不少衙役們東倒西歪的躺在地上睡覺,柳玉來到李恒耀的面前問:“夜里可是異常?”
“沒是。”李恒耀搖頭對柳玉說道。
柳玉點點頭離開,走到無人注意的地方,從袖袋里掏出一方素色錦帕,用草葉上的露水打濕擦臉。
擦完臉,柳玉正準備回營地,卻聽到遠處傳來哀樂,還夾著哭聲。
柳玉起身向遠處看去,看到遠處一群人是手持白幡的,是灑紙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