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李凌則是微微一笑,點(diǎn)頭道。
很快,這些小家伙都被李義吩咐著各種事情散開了。
只剩下李凌和李義站在原地。
“這些人……都對你挺忠心啊!”李凌感慨道。
“李侍衛(wèi),你不也是嗎?受著傷,還與我們一起迎敵!”李義笑道。
“我?是??!”李凌微愣,隨后笑了,點(diǎn)頭道。
接著,兩人一起看向遠(yuǎn)方。
“這件事情之后,你該不會離開吧?”突然,李義扭頭,問道。
“離開?怎么突然這么問?”頓了頓,李凌斟酌著語句,說道。
“話本里都是這么寫的啊,我們救了你一命,你報(bào)了恩之后,就可以安心的離開了?!崩盍x笑著說道。
“話本?”李凌失笑。
“我這次受的傷不輕,短時間,恐怕好不了……又能離開到哪里去?而且……我就算想離開……恐怕也沒有地方可去……”李凌搖搖頭,說到最后時,嘆了口氣。
“這么說,你是想留下了?”李義眼眸深處閃過一道精芒。
“這件事情之后,我若是活下來,受的傷可能更重,就怕你們嫌我是個累贅……”李凌微微一笑,沒有否認(rèn)。
“呵呵,李侍衛(wèi)說的哪里話,你先前昏迷十幾天,我們可都沒有嫌你是累贅。”李義輕笑道。
“李侍衛(wèi),你怎么看待當(dāng)今朝庭的?”突然,李義目光注視著李凌,認(rèn)真問道。
“當(dāng)今朝庭……”李凌沉吟,似乎并沒有意外李義會問這個問題。
“我只是一個護(hù)衛(wèi),朝庭大事,我不是太懂,不過,我曾經(jīng)聽我家大人關(guān)于這個問題說過四個字。”片刻,李凌沉吟道。
“哪四個字?”李義好奇道。
“如日中天。”李凌緩緩?fù)铝丝跉猓f道。
“如日中天?”李義驚訝,沒想到,李凌跟隨的那位大人,竟然對當(dāng)今朝庭有著這般高的評價(jià)。
只是不知道,那位大人是什么時侯說的這話,又是不是輝煌之時的盲目吹捧自信之言,如果他沒有猜錯,李凌跟隨的那位大人,似乎受了什么冤屈,現(xiàn)狀不怎么好,否則,李凌這位護(hù)衛(wèi),剛才也不會說出無處可去的話。
“我家大人的原話,大概是這般,縱觀古今,每個朝庭大都是數(shù)百年歷史,當(dāng)今朝庭,只是初建一百年左右,舊朝已被淡忘,百年休養(yǎng)生息,正是各方面國力最強(qiáng)盛之時……”李凌微微點(diǎn)頭,緩緩說道。
李義若有所思。
前身不是普通家庭出身,自身更是一個天才級別的秀才,不僅熟讀圣人之言,對時政也有所了解,再加上李義前世的見識,兩者結(jié)合,不得不承認(rèn),李凌那位大人說的很有道理。
“不過……”說到這里,李凌頓了頓。
“不過什么?”李義更加好奇道。
“物極必反,國力強(qiáng)盛,也讓……當(dāng)今圣上更隨意行事,讓各方上層之人,更輕賤下層之人,現(xiàn)今國力強(qiáng)盛,一切不顯,但這般日積月累,必走上盛極而衰之路……”李凌嘆了口氣,說道。
李義驚訝。
這話要是傳出去,恐怕是大逆不道之言??!
這是正常官員敢說的話?
李凌跟隨的那位大人,不簡單啊!
原以為,古代官員,不是貪官,便是迂腐之人,現(xiàn)在看來,他真是小瞧了古代之人!
李凌跟隨的那位大人,不簡單!
李凌這位護(hù)衛(wèi),嘴上說著不懂朝庭大事,其實(shí)也不簡單!
“你家大人的官職,一定不低吧?”想了想,李義說道。
“原來是正六品,后來是正七品,現(xiàn)在……恐怕已經(jīng)不在這個世上了……”李凌微微搖頭道,語氣有些失落。
“……”
李義一時不知道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