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義饒有興致地打量著這三人,片刻,問道“你們三個都叫什么名字?”
其實,這三人的名字,李義已經通過鑒定對方的屬性板知道了,不過,為了一步步攻破對方的心理,還是問了一遍。
就如,前世,官方審問罪犯的時侯,也是先問對方姓名,年齡,官方真不知道嗎?并不是,只是一種審問技巧罷了,就算官方知道,你也要老老實實說一遍!
前世古代,也是如此,縣令審案時,也會問一句“堂下何人”,一樣的道理。
“皇上,草民叫趙大蟲,草民冤枉啊,草民是黑虎寨的人不假,但是,草民已經見識到黑風……不,吾朝的風采,及皇上的真正身份,草民是想回去勸我們大當家他們舉寨來投靠的啊!”
那個黑虎寨的人,最先哭訴道,眼淚那是說來就來。
“草民叫張川,并不是青龍寨之人,只是在青龍寨有一個老鄉,他前段時間給了我一兩銀子,讓我給他定時匯報黑風寨的情況……”那個青龍寨線人惶恐道。
這個世界的普通百姓對神靈是比較敬畏的,據李義所宣傳,他是天帝之子,天庭太子,此刻,這個青龍寨的線人面對李義時,比面對金元寶一行人的拷打還要慌張。
哪怕李義只是普通的問一句話,也是讓他的一層層心理不斷崩潰。
先前,他可不是這么對金元寶一行人說的,而是拿著青龍寨當大旗,說自己是青龍寨的正式線人,讓金元寶一行人最好放過他,否則,將有大麻煩。
現在,他面對李義,卻是不敢這么說了。
“我叫陳堂,安縣三等捕快。”
那個朝庭之人臉色變幻了下,說道。
“趙大蟲,就算你真想勸你們大當家舉寨來投,也可以事先與我們打招呼,不過,鑒于你對黑虎寨的忠誠,哪怕歸心黑風寨,也不背叛黑虎寨,我便再給你一個機會。”
“你已經為黑虎寨盡過一次力,從此,當全心為吾朝做事,等會兒,你把黑虎寨的情況與我朝三位軍師說說,然后與人一起前去收降黑虎寨之人。”
“吾朝底細,你已清楚,你應知曉,這對于黑虎寨并不是一件壞事,相反,你現在越盡心,才是對黑虎寨越好,若是不盡心,導致兩方沖突太過,黑虎寨必然損失更大。”
李義看向趙大蟲,緩緩說道。
“是……是……大蟲一定盡心……”
趙大蟲連連磕頭道,驚喜的鼻涕都出來了。
這一次,他還以為他死定了。
綠林勢力對于背叛之人,那可是至少三刀六洞。
萬沒想到,李義竟然如此輕易放過他。
其實,他原來的心思,他自己也不是特別清楚,現在,李義給他安了一個大義之名,他仔細想想,似乎也符合他先前的一種心理,更是讓他生出一種李義懂他的心情。
正所謂,士為知己者死。
這一刻,他隱隱真的生出一種為李義效死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