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鎮(zhèn)北軍守城,我們想強攻城門難了,外面有護城河,我們無論從哪里上城墻,都繞不開城門,繞不開鎮(zhèn)北軍……”李鈺看到這一幕,微微嘆了口氣,說道。
李義暗地里把趙二狗罵了一百遍。
就知道這家伙不靠譜,果然,他們找人,救人,走人,現(xiàn)在難到走人這一項上。
不過,李義也只是心里吐個槽,就算不是趙二狗的提議,他們前來的人手依然不多,仍然會被難在這一項上。
主要是鎮(zhèn)北軍守城有些出乎他們的意料。
除非,李義不在意手下死亡,強攻城門,憑他手下一行人的身手,再加上源源不斷的體力,或許可以成功。
不過,這是下下策,只是出城的話,李義還有另一種辦法。
“鎮(zhèn)北軍守城?我讓他們等會兒巴不得送我們離開!”李義冷哼一聲,說道。
鎮(zhèn)北軍不放他們出城,無非是想抓住他們,或者想殺死他們,但是,鎮(zhèn)北軍想做到如此,在城外也可以,甚至在城門口就可以,如果,他們在城里給對方造成損失極大,讓對方難以承受,對方自然巴不得他們出城。
“小義,你可是想在城里給對方造成損失?逼迫他們打開城門,放我們離城?”李鈺問道。
“不錯,父親以為如何?”李義點頭,問道。
他知道,他父親的職業(yè)是軍師,還是等級不低的中級軍師,必然有著不弱的智謀,所說之言,不可忽視。
而且,人與人的想法是不一樣的,認(rèn)知不同,答案往往也不相同,再加上一葉障目的存在,就算高級軍師,也不敢說自己算無遺策,中級軍師的所有計謀,絕對比不過自己。
“有兩個問題,第一,你在城外有沒有布置接應(yīng)人馬,我們出城時,若是面臨的敵人太多,孤立無援,很可能死的更快,更何況,出城后,我們面臨的可能是鎮(zhèn)北軍的圍殺,對方的實力遠(yuǎn)超過普通州兵,第二,你手下這些人的體力,若是在城內(nèi)消耗太多,恐怕也不利于出城之后的戰(zhàn)斗。”李鈺沉吟道。
李義皺眉。
他在城外確實布置了人馬,但只有二十多騎,而且,只有高級人物,沒有頂級人物,因為少算鎮(zhèn)北軍的出現(xiàn),那些人馬,很難說能夠起到多大作用。
至于第二個問題,他手下之人的體力消耗,反倒是不用太擔(dān)心。
“先殺著看吧!”頓了頓,李義說道。
他的手下,不能常理度之,擁有無限體力,小規(guī)模戰(zhàn)斗,只要敵人不是太多,來多少殺多少。
現(xiàn)在想再多,也沒有用,說不定,他們殺著殺著,就把東臨城的鎮(zhèn)北軍殺得不剩下多少了,那個時侯,他們出城,揚長而去,自然是輕而易舉。
“還有一個比較冒險的辦法!”卻在這時,李鈺開口道。
“什么辦法?”李義問道。
“擒晉王!”李鈺平靜道。
在他看來,這或許是他們唯一的生路,否則,他們出城時,甚至不需要鎮(zhèn)北軍出手,只需要普通州兵萬箭齊發(fā),就可以把他們?nèi)可錃ⅰ?
如果,他們能拿住一個重要人物,讓對方不敢隨便攻擊他們,那他們的生機將會大大增加。
東臨城,唯有晉王有這個份量。
李義眼眸深處閃過一道精芒。
先殺著看……自然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他們必須盡快離開東臨城,否則,東臨城外面的朝廷大軍,很可能越來越多,真達(dá)到數(shù)十萬之多,除非他真的是天庭太子下凡,擁有大神通,才能獲得生機。
“只是,晉王身邊,很可能高手如云,而且,晉王府不是一般之地,那里什么情況,我們都不清楚……”頓了頓,李鈺略微擔(dān)心道。
如果,李義手下的這些人折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