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云不凡是轉世回來,不知過去了多少年,那個時侯,他可能已經不在了,但也可能給他的后人子弟留下大患。
實力到了他們這個層次,哪一個不是家大業大?
這種事情有所顧忌,就很正常了。
為了一個小矛盾,一個隕落的人,實在沒必要。
不過,這件事情于臧涂仙王和清河仙王來說,就不一樣了……這件事情于昊天仙王來說,可有可無,但是,于臧涂仙王和清河仙王來說,卻是大機遇。
別看同是仙王,但是,仙王初期強者與仙王后期強者,差距還是極大的。
一個仙王后期強者想滅殺一個仙王初期強者,并不是難事,甚至再邀一兩個同等境界朋友出手的話,那真是一旦遇上,那位仙王初期強者逃都逃不掉,可謂有死無生。
這個差距,甚至一生都無法再突破,如同天塹,這就造就了仙王后期之境、仙王巔峰之境強者的威名。
臧涂仙王和清河仙王若是攀上昊天仙王,他們的地位就會直線提升,再獲得許多資源,就會輕而易舉,讓他們更容易突破到仙王中期之境。
這是天大之事。
自然值得他們冒險。
更不用說,云不凡曾經確實對付過他們,他們也可以狠狠出一口惡氣。
“這樣的話……”
李義眼睛微瞇。
這樣的話,他們或許就不用撤離的了。
畢竟,巽陽凡間界信仰之地的發展,正處在關鍵時侯,他們一旦撤離的話,各種速度就會降下來。
這直接影響的就是他大量信仰之力的收獲。
“不過,可以先稍微換個地方。”
李義若有所思,低聲道。
先換一個距離不遠的地方,只是稍微迷惑一下那位臧涂仙王,或者加上那位清河仙王一起便可。
這樣決定后,又過了一個月,在巽陽凡間界的事情告一段落后,大乾在仙界的人員,突然搬離。
因為許多陣法,建筑沒有動,導致臧涂仙王雖然派人盯著,竟然沒有發現。
三月之期到了后,臧涂仙王與清河仙王懸浮在大乾駐地上方,全都臉色陰沉不定。
“好一個毛頭小子,竟然敢無視昊天仙王的威嚴,直接帶人離開……”臧涂仙王冷聲道。
“大人,我們要不要把這件事情上報給昊天仙王那邊?”
臧涂仙王的一個手下,小心翼翼問道。
“你是蠢嗎?這件事情是我和清河道友主張要做的,現在,只是遇到一點小事,就向昊天仙王那邊匯報,那要我們何用?再者,三番兩次找昊天仙王那邊,只會消磨昊天仙王對這件事情的耐性……”臧涂仙王瞥了一眼,冷哼一聲,說道。
他們是想巴結上昊天仙王,不是給昊天仙王找麻煩的。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他們人跑得了,巽陽凡間界卻跑不掉,我們再尋找一下他們的蹤跡,實在找不到的話,便廢掉他們在巽陽凡間界的布置,看看他們出不出來……”接著,臧涂仙王眼睛微瞇道。
說實話,對方這么一跑,反而讓他放心許多。
上一次,他之所以沒有立刻對李義一行人出手,便是因為對李義一行人的實力沒有底,才只是出言威脅,甚至拿出昊天仙王做大旗。
他隱隱感覺,李義一行人不簡單。
不是他自信,他突破到仙王之境有數千萬年,在仙界也算是頗有名聲,他不信對方沒有聽說過他的名號,然而,對方看到他,卻沒有一絲忌憚的樣子。
那么,對方不是在強行裝樣,便是真有底氣。
現在,他心里隱隱有底了。
又過了一年。
在距離李義一行人上次待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