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太醫坐在欣榮床邊,為她號著脈,劉太醫看著欣榮躺在床上一動不動,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兩眼無神盯著床頂看,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劉太醫站起身,俯身向下,手在欣榮眼前晃動了兩下,眼球絲毫沒有轉動,依舊是直勾勾的盯著床頂,沒有的絲毫反映,劉太醫小聲叫道“福晉,五福晉。”
欣榮仍舊是沒有任何反映。
劉太醫皺著眉頭站直身體,拿起床上的脈診,朝自己的藥箱走去。
愉妃看了眼欣榮,小步跟到太醫身后,小聲問道“劉太醫,欣榮怎么樣啊!”
劉太醫皺著眉頭回身看了眼欣榮,又看向愉妃彎著腰,畢恭畢敬的說道“還請娘娘借一步說話。”
愉妃從劉太醫的眼神和他的話中感到,欣榮的狀況很不好,擔憂的看向欣榮,傷心的小聲說道“好,有勞劉太醫在門外等我一下,我隨后就到。”
劉太醫點了點頭,收拾好自己的藥箱,朝門外走去。
愉妃看向梅兒說道“梅兒你在這照顧福晉,桂麼麼,你和本宮出去一下。”
“是”梅兒應聲道。
“是”桂麼麼答道。
桂麼麼趕忙上前扶著愉妃走出屋,愉妃看到站在門外的劉太醫,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控制好自己的情緒,緩慢的走到劉太醫面前,牽強一笑“劉太醫,您說吧!”
劉太醫看了眼桂麼麼,又好奇的看向愉妃“娘娘,請問,五福晉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
愉妃聽后,尷尬一笑“刺激這個詞未必有些嚴重,無非就是小兩口兒之間吵架拌個嘴而已。”
劉太醫質疑的看向愉妃,自己又想了想“五福晉出身名門望族,從小被寵愛慣了,一時想不通,得了心病,也有情有所言。”
“心病?”愉妃不敢相信的看向劉太醫問道。
劉太醫點了點頭“正是,福晉的雙眼無神,膽失疏泄,氣機郁滯,情致抑郁,怕是自己把自己繞進去了。”
愉妃皺著眉頭看著劉太醫問道“這么嚴重?”
劉太醫點了點頭“福晉的情致抑郁已不是一天兩天了,加上長期的肝膽郁結,以及昨日強烈的情緒波動,所以………”劉太醫嘆了口氣“這才造成福晉現在這個樣子,如果不及時治療,那接下來可就是………”劉太醫不敢在看愉妃。
愉妃著急的上前一步問道“接下來?接下來會怎么樣?”
劉太醫毅然決然的說道“失心瘋。”
“什么?”愉妃不敢信的大叫道,此刻的愉妃猶如晴天霹靂一般,雙腿發軟,渾身微顫,不敢相信的看向劉太醫,哆哆嗦嗦的說道“失………心瘋?這么嚴重?”
愉妃向前一步,雙手拽住劉太醫的胳膊苦求道“欣榮……欣榮,她……還那么年輕,她……她那么的懂事,聽話,她……她……她怎么會?怎么能?不………不行,劉太醫,本宮求你了,救救欣榮,救救我的孩子吧!”
劉太醫皺著眉頭反手托住即將跌倒在地上的愉妃“娘娘放心,臣一定盡心醫治,但是,此病非彼病,重點在福晉,不在微臣啊!微臣只能起輔助作用,關鍵在于福晉她自己能不能想開。”
“想開……欣榮,我的欣榮啊!”愉妃傷心的痛苦起來。
桂麼麼用盡全身的力氣,攙扶住愉妃,勸說道“娘娘,福晉現在這個樣子,您可不能在倒下啊!娘娘。”
劉太醫擔心的看向愉妃“是啊!娘娘,您要保重鳳體啊!”
愉妃閉上雙眼,流下了傷心的淚水。
步兵大營
左蕭蕭正在帳內翻看著其父為她留下,自己用畢生經驗所寫藥王心貼,試圖從中找到為永璋醫治的途徑,正當左蕭蕭聚精會神研讀之時,忽然聽到帳外傳來的吶喊和助威聲,起初左蕭蕭并沒在意,后來,吶喊和助威聲越來越大,越來越熱烈,左蕭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