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康皺著眉頭,神情凝重言語煩憂的說道“前幾日,小燕子在宮中和紫薇嬉戲打鬧,撞倒了裕親王,小燕子的頭發(fā)也就在那時勾到裕親王的盤扣上,兩人在松解頭發(fā)之時,被過往的宮女太監(jiān)們看到,第二日,關(guān)于小燕子的各種難聽的流言蜚語就席卷了后宮,至于說的什么……我實在難以啟齒,老佛爺當(dāng)即就把小燕子傳喚到了慈寧宮,小燕子被老佛爺帶走后,紫薇來找我,希望我能把皇上請過去救小燕子,可是當(dāng)日皇帝正因回疆的克孜爾屢屢在邊界生事之事而大發(fā)雷霆,像當(dāng)時那種狀況,如何請皇上過去,所以……”
爾康不敢直視永琪的目光,低下頭說道“當(dāng)時事態(tài)緊急,我只能找裕親王,所以…我就把小燕子的事告訴他了,他知道后,二話不說的直闖慈寧宮,當(dāng)我和紫薇趕到時,就看到……”
爾康心有顧慮的看向永琪,不情愿的說出“裕親王在慈寧宮當(dāng)著老佛爺?shù)拿妫H手?jǐn)嗨土私o小燕子施以夾棍之刑的兩位麼麼,裕親王才把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燕子帶回漱芳齋,老佛爺依舊不肯罷休,又下旨不許任何御醫(yī)給她醫(yī)治,裕親王便叫身邊的醫(yī)官為小燕子診治…”
永琪神情不悅的看著爾康打斷了爾康的話說道“所以,那位左姑娘………他是三哥的人?”
爾康皺著眉頭,不情愿的點了點頭“是,如果沒有她,小燕子現(xiàn)在生死還是個未知?那幫麼麼們下手很重,小燕子的手……”爾康眼神悲傷,遺憾的看向別處,一度哽咽住。
永琪皺著眉頭瞪大雙眼,雙目緊盯爾康,心慌的問道“她的手到底怎么了?”
爾康深深的嘆了口氣,不情愿的說得“她的手…日后……”爾康眼神憂郁的對視上永琪的目光繼續(xù)說道“她的手傷的很重,有兩根手指已經(jīng)徹底廢了,其他幾根”爾康遺憾的搖了搖頭“也做不了大的幅度,連自己基本的日常生活,都會受到影響………”
永琪微垂眼簾,眼神空洞的看著前方,痛苦的說道“怎么會這樣?怪不得,她要和我分開……是因為她的手嗎?”
爾康神情凝重?fù)u了搖頭“她要和你分開,是因為你額娘。”
“我額娘?我額娘怎么了?我額娘又找她麻煩了嘛?”永琪急迫擔(dān)憂的追問道。
爾康沒有馬上回答永琪的問題,思索了一下,直視永琪的目光說得“永琪,我說了這么多,難道你沒有感覺到可疑嘛?小燕子只是單純的撞到了裕親王,兩人無非是挨著近了些,怎么就會傳出她勾引裕親王,與裕親王私通的傳言,而且傳播速度這么快,一夜間,整個后宮都知道了,如果沒有人故意生事,沒有人給他們撐腰,這些奴才們怎么敢這么肆無忌憚的傳播主子的閑話,更何況,當(dāng)事人還是裕親王,老佛爺又怎么會這么快傳喚小燕子,還給她施以夾棍之刑,大清律典明文規(guī)定,施以刑法的女子,不得嫁入皇室,永琪,難到你還不明白嗎?”
永琪憂惱的愣在原地,思索著爾康的話,眼神泛起一絲驚恐,不敢相信的說道“你是說……這些……都是我額娘……是她,安排的?”
爾康心情擔(dān)憂的撇了一眼永琪,背著手轉(zhuǎn)過身去,冷言道“我沒說是愉妃娘娘安排的,但是,小燕子的事,肯定是和你有關(guān),擺明了要致小燕子于死地,讓她徹底不能在嫁給你。”
爾康回過身,看著永琪說道“之前你們的婚事,就遭到老佛爺和愉妃娘娘的反對,現(xiàn)在可好……你想娶小燕子,就更是不可能的事了。”
永琪皺著眉頭,緊咬后牙槽,緊握雙拳,微低頭沒有說話,呼吸也變的急促起來。
爾康知道永琪現(xiàn)在心中繁雜難過的心情,可是為了永琪能更加認(rèn)清,他現(xiàn)在和小燕子的艱難處境,爾康還是說了“聽紫薇說,當(dāng)日在慈寧宮,你額娘說了很多小燕子難以入耳的話,還和令妃娘娘據(jù)理力爭,說她是霍亂宮闈、行為不檢之人,咬定她和裕親王有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