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達做生意,深知關系的重要性,所以他不僅跟學校的部分領導搞得關系很好。
當?shù)嘏沙鏊年愃L,也在他的金錢和酒肉公關之下,和他成了鐵哥們。
至于混跡這一片的混混們,袁達更是經(jīng)常免費教他們一些功夫,結(jié)下了不少香火情。
就連這些混混的老大,奎哥石大奎,面子上也會叫他一聲師父,雖然他從師父這兒,也沒少收錢。
于是袁達袁大館主覺得,像江父江母這種社會底層的屁民,他是有著隨便收拾的能力的。
在與陳所長和石大奎的商量下,他們便想出了這么一個主意,以要債的名義,鬧得江家做不成生意,逼他們轉(zhuǎn)讓門面。
江家因為江父的病而債臺高筑的事情,很多人都知道,很快他們就選定了黃建設為目標,讓他出頭。
原因無他,像黃建設這種爛賭鬼癮君子,他們有大把的手段將其控制,一旦出了問題,還可以推出去頂包。
于是,這才有了今天江風所看到的一幕。
“袁達!遠達武館!”
江風眼中厲芒閃現(xiàn),已經(jīng)將這兩個名字牢牢記在了心中。
有仇不報,非君子也!
為了一間小小的門面,竟然如此處心積慮,用上了如此齷齪的手段,這分明是要把江家往絕路上逼啊。
“袁達,你給我等著!”
說話間,他們已經(jīng)到達了派出所,一進派出所,陳所長立刻又囂張了起來。
“來人,將所有嫌疑人都單獨羈押,分開審訊!”
陳所長一聲令下,便立刻有警察走過來,要將江風和李芹分開帶走,單獨羈押。
“陳所長,我勸你一句,最好能夠文明執(zhí)法,否則,后果自負!”
看著李芹略顯驚慌的表情,江風沉聲道“你記住,李嬢只是證人,不是什么嫌疑犯?!?
“我做事,用得著你教么?”
陳所長陰惻惻的冷笑道“小子,有那工夫,你還是擔心一下自己吧,因為我會親自審訊你。”
“哼!”江風冷哼一聲,對陳所長的威脅置若罔聞。
他只是安慰李芹道“李嬢,不用怕,等下他們讓你做什么,你照做就是,就算他們要章陽的手機視頻,也答應他們?!?
“可是,那是證據(jù)……”
李芹還想說些什么,卻被江風打斷了“沒事兒,剛才我讓章陽已經(jīng)發(fā)給了我一份兒,陽子那個,他們想要就給他們唄?!?
“噢,我知道了!”進了派出所,李芹早已經(jīng)沒了主意,聞言點點頭,就跟著一名女警走了。
江風則是被帶到了一間單獨的審訊室,不一會兒,陳所長就帶著一名年輕警察走了進來。
看著江風毫不在意的坐在椅子上,陳所長陰陰的一笑,和小警察一起坐到了審訊桌后面。
“姓名?”
“江風。”
“年齡?”
“18歲?!?
“職業(yè)?”
“錦城大學學生?!?
“大學生啊!”
陳所長盯著江風冷笑,突然猛地一拍桌子。
“身為大學生,竟然聚眾斗毆,蓄意傷人,信不信我只要一個電話,就能讓你們學校處分你?”
“陳所長,你嚇唬誰呢?”
江風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從容的說道“你以為到了這里,就可以隨便往我頭上扣帽子了?這種手段,未免太小兒科了。”
“手段?”
陳所長聞言冷笑不已“手段有的是,你是不是想見識一下?到時候可別后悔啊!”
“你也不用威脅我,那對我沒用。”
江風搖搖頭,譏諷的一笑“打開天窗說亮話吧,你弄這一出,不就是想幫著袁達謀奪我家的門面房么?”
“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