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也正是如此。
這些天因為金宏之死,以及兇手遲遲沒有消息,金振威的脾氣非常的暴躁,動輒大發雷霆,他們這些弟子的日子也不好過。
所以“耗子”跑回去之后,根本沒敢向金振威匯報,而是找了幾個關系好點的師兄弟,把事情一說。
振威武道館的人一聽,頓時就炸了,當即糾集了一幫人,并請來了幾位實力高強的師兄,想要回來找回場子。
這其中有好幾個師兄是業余一品武者,甚至還有一名業余巔峰武者,在他們看來,這樣的陣容,只要江風還不是職業武者,就絕對不會是他們的對手。
而很顯然,江風并不是職業武者。
只要能夠收拾了江風,他們自然就可以將這件事情隱瞞下去,不需要去面對金振威的雷霆之怒。
見江風開門出來,“耗子”立刻指著他對身邊的一個人說道“二師兄,就是他,我們這些師兄弟都是被他打傷的。”
被“耗子”叫做二師兄的,卻是一個皮膚黝黑、身材瘦小的年輕人,看樣子不會超過三十歲,與大家印象中的“二師兄”形象截然不同。
不過,他雖然瘦小,卻十分的彪悍,肌肉似乎并不發達,但看在行家眼里,卻極具爆發力,往那兒一站,就給人一種極強的壓迫感。
這位二師兄叫賀海昌,是金振威的二弟子,大師兄在去年晉級職業武者,自動升為武道館高層之后,他就是金振威弟子之中的領軍人物。
大師兄晉級職業武者,對賀海昌的刺激極大,在大半年的時間里,都在以一種幾近瘋狂的態度練功,以壓榨自己的潛力。
如今他也是業余巔峰實力,是振威武道館職業武者之下的第一人,戰斗力極強,在振威武道館的業余武者中,堪稱第一人,“耗子”把他請了過來,自然是感覺有恃無恐。
賀海昌似乎不善言辭,只是冷冷的看了江風一眼,就沉聲說道“是你打傷了我的師弟們?”
“是我!”江風坦然說道“你也說了,是你的師弟‘們’,我只是正當防衛,不算過分吧?”
“不過分!”
出人意料的,賀海昌竟然點點頭承認了這一點,但隨即卻又說道“他們技不如人,但丟的卻是振威武道館的臉,在下賀海昌,忝為他們的二師兄,不能不管!”
賀海昌這話說的毫不留情,之前被打的師弟們個個漲的臉色通紅,十分的難堪,他卻是毫不理會,只是目光炯炯的盯著江風。
“我們沒有必要再打了。”
江風淡淡的搖頭,說道“你且耐心等待一會兒,應該用不了多久,就會接到金振威的命令,讓你們體撤退了。”
這話一出口,跟在賀海昌身后的那些振威武道館的弟子們,頓時就不干了,紛紛嚷嚷了起來。
“你以為自己是誰?敢直呼我師父的名字?”
“讓我們體撤退,你倒是想呢……”
“慫了就直說,給我們二師兄跪下磕頭,說不定二師兄還會大發善心,饒你一條小命……”
“呸,只會持強凌弱的家伙,還是個爺們兒么?”
“我看啊,‘耗子’可以把你的外號轉送給他了……”
“哈哈哈……”
面對著嘲諷和譏笑,江風面不改色,只是風輕云淡的看著賀海昌,不言不語,就是周學文憤怒的想要反唇相譏,也被他攔了下來。
賀海昌的臉色卻是越來越難看,他本來就是個不善言辭,不喜歡與人過多交流,只信奉實力為上的人。
大師兄晉級之后,按規矩應該是賀海昌帶領和約束師弟們,但他只顧自己埋頭苦練,對師弟們少了管束。
沒想到這幫師弟們在缺乏了約束之后,平日里練功不刻苦也就罷了,竟然還養成了這般自高自大、尖酸刻薄的性子。
武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