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但力量可以倍增,速度也是一樣啊。
江風心中苦笑,我就說嘛,既然是秘術,哪有那么容易對付的?
所以,想要靠“拖”字訣,看來是行不通了,必須要另做打算。
本來,他在道陀的身上按了一下,就是留了后手,那是點血截脈的手法,只要一經引動,就可阻斷對方的血脈運行。
雖然只是剎那,但高手過招,剎那足以改變一切。
可現在對方施展秘術,血脈賁張,氣血如龍,他那點血截脈的手法,竟然是無效了。
實際上,江風此刻心中,并不是懼怕什么,而是在認真考慮,應該用什么手段應對。
就算道陀施展秘術,實力在短時間內達到了,幾乎超越業余巔峰的境界,但他只要還不是職業武者,江風就凜然不懼。
江風如果底牌盡出,想要擊殺道陀,也并非什么太難的事兒,大不了就是以傷換命。
有生機樹苗隨身,江風最不怕的就是受傷了。
但現在的問題是,江風此刻最不想暴露的,恰恰就是這個秘密。
在交易集鎮這種地方,這張底牌是用來保命的,用在一場拳賽的勝負上,太浪費了。
但如果不用這一招,又該如何破解眼前難題呢?
突然,江風想到了之前的那一場內部測試,想到了帖保當時的話,腦子里頓時有了主意。
“呔!”
一聲暴喝,道陀再次追擊而至,江風雙臂交叉,力格擋,仍然被打散了拳架子,雙臂酸痛,踉蹌后退。
道陀窮追猛打,江風左支右拙,眼見得是支持不了多久了,只是仍在做困獸之斗而已。
拳臺四周的看臺上,已經響起了成片的喊聲,“殺死他、殺死他、殺死他……”
當然,這中間還夾雜著少許不甘的罵聲,這是買了許家拳場獲勝的賭徒。
“都這樣了,還是不肯亮出底牌么?”
許家拳場的管事,眉頭深深地鎖起,看著場上節節敗退的封江,心中不禁對自己的判斷產生了一絲懷疑。
“難道,這個家伙技止于此,根本就沒有什么底牌?”
“這個混蛋,沒底牌你裝什么裝?不知道裝逼死的快啊?”
“你死了不要緊,六小姐那兒,我可怎么交代啊?”
“說好的壓榨剩余價值呢?第一戰就死了,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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