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江,你不要太得意,我哥哥是抱丹境強者,你若殺了我,他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丁瘤子先是語帶威脅,但一看到江風滿是殺氣的臉色,立刻又軟了下來“不如你放我一馬,大家做個朋友,我可以介紹你給我哥認識。”
“做朋友,你也配?”
江風不屑的說道“挑戰臺是五大勢力共同立下的規矩,我在生死挑戰中斬殺你,誰也沒話好說,就算你哥是抱丹境強者,又能如何?”
“封江,你只是區區一個業余拳手,我哥要想對付你,有的是辦法,你可要想好了?”丁瘤子氣急敗壞的叫道。
“無非一死而已,我們這種人,命早就不值錢了。”江風冷笑“但是就算我難逃一死,你也沒機會看到了。”
“你……”
丁瘤子剛想發怒,胸口又傳來一陣劇痛,只能忍痛說道“在這里混的人,誰還沒有點拼命的手段,封江你就真的以為吃定我了么?”
“我雖然傷得不輕,你的腿傷也并不輕吧,真要拼個兩敗俱傷、同歸于盡,你也沒什么好處不是?不如這樣,云曉燕還給你,我再額外補償你一百萬,大家握手言和,行不行?”
丁瘤子這番話,等于是伏低認小,告饒了,沒辦法,就算他還有底牌,但是以他的傷勢,最多也就是跟江風同歸于盡罷了,能活著,誰愿意去死呢?
“同歸于盡,你有那個本事么?”
可江風所表現出來的,卻是油鹽不進,不依不饒的架勢,盡顯狠辣本色“別說是區區腿傷,就算是這條腿廢了,我今天也必殺你,一百萬?嘿嘿,你留著買墓地吧。”
江風的大腿上,包扎傷口的布帶已經被鮮血浸的濕透了,很顯然,傷口在剛才激烈的戰斗中,早已經再次被崩裂了。
其實這是江風故意為之的,畢竟他腿上的傷勢可是眾人見證的,一刀兩洞啊,這種貫穿傷,在沒有縫合,只是簡單包扎的情況下。
又經歷了如此激烈的打斗,如果傷口不二次崩裂,那才是不正常呢。
不過這只是表面現象,實際上傷勢早已經基本痊愈,只是表面流了些血,染紅了布帶而已,對于江風和丁瘤子之間的戰斗,根本不構成任何影響。
眼見得江風油鹽不進,竟是鐵了心的要殺他,丁瘤子終于徹底膽寒,不敢再多說,也不顧腳上和胸前的嚴重傷勢,連滾帶爬的就要向挑戰臺下跑去。
人只要還在挑戰臺上,就代表著生死挑戰還未結束,江風要斬殺他,沒有任何人能指責他什么,因為規矩就是如此。
生死臺上分生死,理所當然!
但只要人下了挑戰臺,而對手未能制止,就說明挑戰已經結束,勝負已分,江風可以接收屬于自己的戰利品,但若是再想追殺對方,那就是觸犯了交易集鎮的規矩。
到時候不用丁瘤子那抱丹境強者的本家哥哥出手,執法巡邏隊的李隊長,就可以把江風就地格殺。
所以,丁瘤子冒著胸前斷骨隨時有可能扎到內臟,造成內腑大出血的危險,也要拼命地跑下挑戰臺去。
“跑的了么?”
看著狼狽而逃的丁瘤子,江風的嘴角露出一抹輕蔑的笑容,身形一晃,帶起陣陣幻影,等到幻影消失,他整個人已經出現在丁瘤子的身前,攔住了他的去路。
“封江,我跟你拼了!”
丁瘤子自知生死系于一線,當下狂吼著,倒持手中利刃,瘋狂的向著江風揮舞了過去,只是這一動,不免又牽扯到了胸前的傷處,疼的呲牙列嘴。
見對方拼了命,江風也不敢太大意,右手揮刀,左手擒拿,一前一后的迎向丁瘤子持刀的手臂。
然而他剛一動手,丁瘤子卻突然有了新的動作。
他緊握刀柄的手,大拇指忽的一動,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按了一下,刀柄的底端便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