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置他于死地的許家六小姐,這一次的態度卻是偏向封江的。
“事情的起因,是丁有志強擄封江的下人引起的,生死挑戰,也是丁有志自己接下來的,封江做事依足了規矩,我們又憑什么制裁他?”
“此事不得再議,任何人都不得以丁有志之死為理由,難為封江,否則,就是忤逆許家。”
許安琪作為負責人,她一語定音,自然無人再敢反駁,就連丁有成,也不敢再以此事為借口,為難封江。
所以本來想直接沖到江風的住處,將他揪出來打殺的丁有成,也只能老老實實的等著江風自己走出來。
就像前面說的那樣,他一個抱丹境強者,想要對付一個業余武者,有的是理由和借口,只要江風出門,他就死定了。
于是,丁有成安排了人,日夜盯著江風的住處,只要他一出門,立刻回報。
為了這個,就連許家作出決定,調遣已晉級抱丹境的他返回許家總部,都被他以穩定境界為由,生生拖了一周。
六天之后,“刀疤封江”就有一場非打不可的拳賽要參加,他想不出門都不行。
只要他出了門,生死就算是掌握在了丁有成的手中。
江風雖然閉門不出,但外界所發生的這一切,他都是清楚的。
來到交易集鎮一個月,雖然江風沒心思交朋友,但是幾個熟人還是有的,其實說起來,也就是一兩個還算順眼的拳手。
其中就有一起來到交易集鎮,蠟黃面皮,病秧子一樣,一說話就頂的人難受的那個拳手。
他的名字叫駱業,資料上顯示,他是因為怒殺權貴之子,才被逼逃亡至此的。
這人一說話就懟人,頗有些憤世嫉俗,但奇怪的是,偏偏看江風頗為順眼,頻頻與他接觸,絲毫不因為封江那不好的名聲,而瞧不起他。
江風也感覺這人還算條漢子,在這骯臟之地算是一個難得的心里干凈的人,也偶爾會跟他聊上幾句。
這次外界所發生的事兒,就是這個駱業主動上門,說給他聽的。
不過江風聽了之后,不驚不怒,恍若沒事兒人一般,到最后駱業也只能嘀咕了一聲“搞什么啊?”,然后悻悻的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