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中毒了!
郎天雄露出一絲喜色,終于放下了心,身形飛快的接近,手中已經出現了一把短刀。
靠近了,郎天雄突然揮刀,卻只是劃開了江風的外衣,露出了里面的軟猬甲,刀鋒劃過,絲毫無損。
而江風依然雙目緊閉,一動不動,對此毫無反應。
“好寶貝!”
看著軟猬甲,郎天雄的眼中滿是貪婪之色。
但是他卻沒有直接去扒軟猬甲,而是再次揮刀,狠狠地向江風的脖頸砍下,那是一刀斷頭的架勢。
軟猬甲是死物,沒長腿,跑不掉。
當務之急是斬殺江風,除了要確保安,他還要帶江風的腦袋回去,祭奠自己的兒子。
如果不是為了江風的腦袋,和軟猬甲這件寶物,謹慎到過分的郎天雄,甚至都未必會選擇近身斬殺。
刀風獵獵,直奔江風的脖頸,郎天雄的臉上,已經浮起了猙獰而得意的笑容。
突然,江風睜開了眼睛,對著他一笑,陽光燦爛。
“不好!”
郎天雄大驚,抽身就向后退,然而卻感覺到手腕一緊,持刀的右手已經被捏住了脈門,酸麻無力。
江風有生機樹苗在身,郎天雄區區毒煙,豈能奈何得了他?
只是郎天雄這家伙狡詐如狐,膽小如鼠,在一次攻擊未能得手之后,就滑不溜手的只會躲避,只想逃走。
江風的速度未必在他之下,但對方若是一心想跑,想要抓住他,只怕也要多費許多手腳。
尤其是天色已黑,此地又是郎天雄選擇的,萬一被他趁著夜色和地形逃脫了,再想找到他,也許就沒那么容易了。
所以,江風索性將計就計,來了個身中劇毒,無力支撐的假象,想要引他主動近身,一勞永逸。
誰想到這貨著實小心,都這樣了還是不肯放心,多方試探,若不是江風及時發出行動的命令,逼得這家伙加快動手。
只怕想要拿下他,還真是要多費許多的手腳。
“想要軟猬甲?我給你啊。”
譏諷的一笑,江風陡然起身,側身一肩撞在郎天雄身上,撞得他吐血后退。
然而江風卻不依不饒,伸手一帶,又把他拽了回來,一個膝頂,正正的頂在郎天雄的小腹丹田。
“哇……”
只這一下,就讓郎天雄狂噴鮮血,簡單地一記膝頂,赫然便已經廢了他的丹田,并傷及經脈與內腑。
一身普職境巔峰的修為,就此付諸東流,煙消云散。
江風似乎還不解氣,單手一掄,就把他整個人都掄了起來,“轟”的一聲,重重的砸在地上。
這一下更狠,郎天雄身的骨骼,至少斷裂、碎裂了一半,又噴出一口帶著內臟碎片的鮮血。
郎天雄頭一歪,直接昏迷了過去。
“若不是要把你留給陸姐,我就直接弄死你了。”
江風鄙夷的俯視著昏迷中的郎天雄,冷哼一聲,又是一腳踢了上去。
這一腳踢得郎天雄翻了個跟頭,人卻又醒了過來。
因為江風在這一腳中,給他輸送了一絲絲生機能量過去,將他喚醒。
否則,留給陸珂一個昏迷的郎天雄,就算一刀殺了他,也不解氣不是?
只有讓他清醒著承受這一切,才是對他最好的懲罰。
不過,對郎天雄來說,相信他寧可不要醒過來。
這一醒來,只覺得身上下,無一處不疼的,由內到外,無處不在的疼啊,疼得郎天雄身痙攣,冷汗如雨。
都說疼到了骨子里去,他這又何止。
身骨頭都碎裂過半,丹田被暴力摧毀,經脈撕裂,五臟六腑遭受重創,那種滋味,用生不如死來形容,絲毫不為過。
偏偏江風那一絲生機能量,只是護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