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里,沒有人知道,包括雷偉自己也不知道,他未來究竟是個怎樣了不得的人物,怎么著就這么身陷囫圇了呢……
所以有時候這種很波瀾壯闊的事情,卻好像沒有任何人可以傾訴分享。
你打我干什么啊……
……
蓉城貝拓公司董事長吳枝山在自己的辦公室迎來了王立剛,最近其實他都沒怎么管事,反而王立剛隱隱已經氣焰直上,被程飛揚以毒訂單戰術打了個措手不及的吳枝山在反省,在懊惱,也因此威望大減,由此王立剛則隱隱有超越他成為頭號交椅的架勢。
實際上吳枝山也等同于有點被架空的嫌疑,現在公司內部大大小小事情,都是王立剛發號施令,他最多只是附和的地步。
下面的總監和副總經理貝拓目前金字塔頂尖的管理層,在面對很多他過問的內容時候,回應就是有恃無恐的“王總說的”“王總指示的……”“這是王總的意見,請您簽下字。”,吳枝山知道自己在總公司那邊,引起了貝拓高層的不滿,他這個位置,做不做得長還是另說了,是以蓉城貝拓內部也是很多人知道了,甚至這個消息,就是王立剛在散播出去的。
眼下王立剛到他的辦公室,也是大咧咧,在沒有以往半分收斂和尊敬的模樣,更有一種得勢的囂張。而吳枝山其實也懶得跟他計較了,現在心里操心的還比較多,上海那邊的法國方代表莫瑞給他打了電話,問他想不想出國待待,換個環境,其實這已經是一個讓他提前有心理準備的暗示了。
王立剛過來是說拓展業務的事情,不能一棵樹吊死,和海外一家第三世界國家公司正在商量出貨,把這邊積壓的貨干脆送出去,還能賺一筆外匯。
吳枝山就讓他自己決定吧,正事談完,吳枝山還是覺得該說的話要說到,道,“王總啊,咱們做生意,可以不擇手段,但有一點不能忘,違法犯罪的事情還是不能做啊,你聯絡雷偉打擊程飛揚工廠,據說雷偉還動了程飛揚他兒子?現在外面怎么看你,很多事禍不及家人,這種事要犯眾怒的。”
王立剛冷冷懨懨道,“老吳,你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啊。你的辦法不靈,我就用我的辦法,你看,打擊了程飛揚工廠,效果立即出來了,現在一些廠子,不立即只敢接我們訂單嗎,說到底,壟斷生產,就是把它伏龍的水源給掐一半,咱們業績還是慢慢能好看的。”
“伏龍一家山海打出來的公司,為什么能在蓉城來就爭取到那么多工廠支持,你沒想過嗎?竭澤而漁,不是道理啊!”吳枝山道,“我最近在反省,反省的不是程飛揚有多厲害,而是我們到底做錯了什么。越想越是心驚膽顫,錯的多了,要是再不醒悟過來,這就不是伏龍把我們遠遠甩在身后的問題,而是我們自作孽不可活了啊!”
王立剛打斷,“吳枝山,老子早忍你好久了,你這套我他嗎都聽煩了,你能不能早點滾蛋!一天到晚嘰嘰歪歪!”
吳枝山氣得發抖,直指王立剛,“你現在和雷偉那幫人什么區別?你本性暴露了啊王立剛!雷偉動人家眷,你敲詐打砸工廠,人家那些人不是人?人家一家人要不要吃飯,那些工人們農村老家的孩子還寄望著這邊寄錢回去養家糊口,你斷了嗷嗷待哺兒童的奶粉,斷了很多孩子讀書的機會,你這不是傷天害理是什么!”
王立剛冷冷一笑,“吳枝山,給你臉了吧!你他嗎出了公司門砍死你信不信!程飛揚把盧曉東送了大牢,這仇就結上了,他,他家,哪個逃得了!看著吧,這只是開始!與其擔心別人,你還是擔心一下自己吧。”
吳枝山顫抖著聲音,“你要動我,等著吃牢飯吧!”
王立剛嘿嘿道,“你要不趕緊的滾出蓉城,要不你就看看,我王立剛就是讓人動了你,你也拿我沒辦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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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程斌的匯報驚動省廳,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