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樣子,你是沒看到,欽佩得不得了,比拉我做大旗的時候還嘚瑟……也難怪了,他就一理工大的副院長,他們那大學,十中學生一般都不會填志愿的,所以覺得十中學生個個都是金疙瘩。而且,趙丹彤什么樣子我難道不知道,他兒子好歹現在也是個本科大學就讀,他也沒有教子無方,所以還沒到要別人教子經驗地步,無非就是他這個副院長想拉到程飛揚這塊的合作關系,說到底還是拜金主義!”
“還有……程飛揚他兒子上了個十中,就是教子有方了?”
姜薇看著李靖平,讓后者莫名感覺到被她盯得背脊都生出寒意,“那個家伙怎么上十中?要是沒有你那寶貝女兒……他會到十中?他在十中成績比不過姜紅芍吧!”
“……教子有方?呵……這個趙丹彤是瞎了嗎。不過也難怪,既然是自己這個他老是繞不過去的同學,燈下黑也正常。”
李靖平看著氣不順的姜薇,也是不知道是好氣還是好笑,想來那程燃留給她心頭的那股氣,這還記著呢。也難怪,姜薇這樣的女人,連個小鬼頭都擺不平,哪能沒點淡閑氣,興許還能以不跟程燃那么一個小鬼計較而暫時放下。可若是這野火老是一竄一竄的,也難免她會惱上心頭,忍不住鎮壓了。
哎,女人……
特別是這種要強的女人。
程飛揚是山海走出來的,他對程飛揚一方面有些敬佩,這是個人物,另一方面也還是有親切的。而且某種程度上,他和今年入常的程斌,是盟友和一個陣線的關系,唯獨就是對程飛揚的那個兒子,程斌的這個侄兒程燃,他心情復雜。
這小子,就跟戰場上的偵察兵一樣,再怎么嚴防死守,結果總是能摸到自己大后方來。
也是一號頭疼人物啊。
所以對此他還是不予置評,姜薇發會牢騷,也就過去了。
電話響了起來,不是公事居多的座機電話,而是姜薇擱在桌上的移動電話,她拿起手機,看了看來電,接了起來。
接到電話后,姜薇對那邊嗯了兩聲,掛斷了電話。
再看過來的時候,李靖平看到她的面容驟變。
“十中打過來的。”
李靖平心頭沉了一下,“怎么回事?”
發現姜薇這個時候看著窗戶,有些發愣,然后把十中發生的事情,平靜的給李靖平復述了一遍。
這兩個在政治上都是強勢的人物,此時卻一時好像有些措手不及。因為關系著他們最要緊的女兒,而且女兒竟然和程燃在學校里直接公然宣昭,兩個人算不上憤怒,但也絕對談不上是喜悅。
李靖平嘆了一口氣,“終要經歷的吧。”
姜薇聲音都銳利起來,“難道就算了!?”
李靖平道,“那要不然怎么辦?”
姜薇冷冷道,“這種事情,一般都要從男生方面入手。”
李靖平道,“如果是普通情況,當然可以這樣,不就是把對方家長叫來……不過你叫程飛揚過來,跟我們一起談什么?能有多大效果?”
是啊,如果是普通人,這種事一般也就是請家長,把事情拖到高一個層面來解決了。
如果有用的話,她絕不會吝嗇他們的威逼和脅迫,甚至可能做戲做足,讓對方覺得大禍臨頭。
可對面的人,程飛揚和他老婆徐蘭都不是一般人,沒法施壓。更別提姜薇曾經還和徐蘭過過一記招,也沒討著好。
李靖平沉默片刻后道,“我覺得,紅芍回來,這事我們保持緘默。”
姜薇道,“我們可以當不知道,但她肯定知道我們知道,呵,我自己女兒,我還不知道?”
她眉眼露出惱火的神情,但最后,她這種情緒又慢慢平息下去。
平靜之后,她冷笑,“無所謂了……反正也就是這最后一段時間而已。”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