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收過去吧。”

電話里的鄧玉興致明顯拔高，“如果是你來，那當然太好了！”

藍點也晾得差不多了，再晾下去，可能是真得成一個爛攤子了。這個時候介入，雖然不是最好的時機，但也差不多了。

程燃覺得可以接過去。

掛了電話后，程燃看旁邊從頭到尾把他們的對話聽了過去的聶川，“你還有其他問題嗎？”

聶川點頭，“還有很多問題。不過我們先從怎么做好天行社開始……”

“我想到了一些好辦法……”

那句話怎么說來著？

寬衣解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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