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倩道,“話說回來,程燃搞得動靜也實在太大了吧,而且秦西榛的音樂會呢,他是怎么跟主辦方說好的……實在也是太夸張了點吧?”她們女生寢室的桌子上,就擺著天行社的宣傳單,印刷得也不是大學(xué)生活動那種劣質(zhì)紙張,而簡直是下了血本的銅版紙,確實是那種商家的高端宣傳單,所以可想而知,確實是商業(yè)化氣息太濃了。
但這種傳單帶來的好處就是,一切都顯得很正規(guī),宣傳效果也很好。這不然,科大里面對秦西榛音樂會的議論怎么會高漲一波呢。
“所以了……”柳雯宜道,“程燃還真是很特別。我跟我朋友說科大他的這些事情,我那些其他學(xué)校的朋友都說自己學(xué)校里就沒碰上過這種人這種事,但說實話話,先前他沒來的時候,我們科大不也是很正常的么……結(jié)果他來了之后,咱們的靜靜就首先不正常了!”
張靜這時候剛洗了澡,頭發(fā)還沒干透的垂在胸前,帶著出浴的清麗氣息,瞪了寢室里起哄的人一眼,沒聲好氣,“你們真的是……我哪里不正常?”
睡在隔壁上鋪穿著星星睡衣的女生張瀾頭從上埋下來道,“你以前每三天才去一趟二食堂的健身房,現(xiàn)在每天都去練,昨天我路過看到你那小腰肢的,連我是個女生都恨不得上去掐一把!”
左側(cè)的郝倩不動聲色道,“你往回除了校園主持,都是素面朝天,但現(xiàn)在每天都要化淡妝,描眼線。”
柳雯宜從桌上下來,“往回你每天都會早上七點半出門,提前到教室早自習(xí),沒課就直接去自習(xí),現(xiàn)在每天晚四十分鐘,而且都會路過那條化學(xué)樓小路。”
“下午飯點以前都會一起吃飯,現(xiàn)在你要不減肥不吃飯,要不然就在桔園旁邊那個鐵籠子網(wǎng)球場打球,只要回寢室路過的回頭率都挺高,你是不是在等誰的看見?”
一連串,一條條。
張靜略顯性感的嘴唇微微翕張,好半晌說不出話來。
那些染滿明媚春光最好的年華里,似乎都曾有過這樣,希望對誰紅袖染紅妝,紅繩結(jié)發(fā)梢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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