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件是剿匪。
第二件是將這些土匪招降,并且讓這些兇悍土匪,成了一小只兵力,雖然管起來要難點,但是卻比征召同樣數量的耕農,更能在戰(zhàn)場上殺敵。
第三自然是因為這前兩件事,讓界海不少百姓家庭記得縣令的好,讓界海保證了勞動力,農耕收入絲毫不減。
這些事雖然看似沒有多大影響,但卻是一舉多得的好處。
而榮奕也知道,這個民女,就是李想魚!
榮奕站起身,從龍椅上走下來,親手扶起周質棠道:“周愛卿請起。”
周質棠今日上朝時說的那些話,并非因為他和周皇后是一派的,而是因為有人將消息透露給了他,他又怎能不管這事?
所以,說白點,其實他是被周皇后,也就是他的堂妹,當槍使了!
“朕有你這般純臣在側,自然時時謹記先祖訓示,不敢將祖宗基業(yè)毀于朕之手。”榮奕臉上一點也看不出生氣,神情極淡:“但愛卿今日的奏折,是從何說起?”
周質棠也知道此時就是說的時機,也直接就說,“臣聽聞外界傳言,說皇上枕邊人,有一位極有可能是當年公孫氏的后人,此事若不是真的,那便是有人要陷害某位娘娘,若是真的,還請皇上謹記先祖訓示啊。”
榮奕背對周質棠,手中捏著兩個玉核桃,緩緩轉動著,道:“周愛卿聽何人所言?哪位娘娘可能是?不得隱瞞!”
聽著榮奕的聲音變得嚴厲,周質棠也早有料到,皇帝知道這事,必然會發(fā)作。
但是他向來脾性就是這樣,明知道是槍口,也要去堵。
周質棠只好將聽來的猜測傳言,一一告訴榮奕,也不敢添減任何一句話。
聽完后,榮奕反倒是笑了,也沒責怪周質棠,就讓他走了,只是叫他閉緊嘴,不要亂說亂議論,否則有多大罪他該明白。
周質棠嚇出了一身汗,結果最后就這樣讓他走了,皇帝似乎還對他挺青睞的。
不過他本是純臣,只忠于皇帝,無論這個皇帝是先皇,還是現如今的皇帝。
周皇后從一旁走出來,看著遠去的堂兄背影,神色整了整,這才進入殿內面見皇帝。
榮奕已經坐回龍椅上,對施禮后的周皇后道:“皇后免禮,賜座。”
趙白領著小太監(jiān)搬來凳子。
榮奕道:“皇后先前在殿外應該都聽到了?”
“臣妾不敢偷聽,不過皇上和周大人聲音洪亮,中氣十足,臣妾倒是能聽見一二。”周皇后回答道。
她自然明白榮奕的用意,就是告訴她,說話別拐彎抹角的,她拿她堂兄當槍使的事,她堂兄不知道,但是榮奕知道!
“既然聽見了,故意偷聽還是不故意偷聽到的,有何區(qū)別?”榮奕好笑的看著周皇后,“你身為皇后,這些事提點朕沒錯,不過這是咱們的家事,你把你堂兄當槍使,又在朝堂上訓示朕,這動靜是不是鬧得大了點?”
“臣妾并無此意,臣妾只是覺得皇上向來也不肯聽臣妾一句勸,故而也只好讓您的純臣來說這事。”周皇后起身福了一禮,尊敬卻不謙卑和畏懼,轉而又站起身道:“況且,臣妾也認為,此事并不能完全算是家事,皇上您覺得呢?”
榮奕微瞇了瞇眼看著她,緊抿著唇,不再說話。
后宮之中好多人都在私底下議論,帝后不和,全因秦昭容。
秦昭容仗著皇上寵愛在,經常在得知皇上翻了皇后牌子后,竟然還差人叫皇上去,一會兒這個那個的,可會裝樣子惹皇上心疼丟不開手了!
而榮奕也是覺得,周丞相一家,仗著助他登上皇位有功于他,常給他難堪,還振振有詞,榮奕對周丞相的厭煩,不知不覺的就轉移到了周丞相的嫡親孫女周皇后身上!
良久,榮奕才道:“皇后,你不僅是朕的皇后,你還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