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忙。
得了空,幾個小孩子就攢到著去山上摘酸棗,現在酸棗熟了,正是摘酸棗的時候。
村里就這幾個年齡差不多的,其他比娟姐他們大一兩歲的孩子都小大人的模樣,不是在家幫著干農活,就是在家縫縫補補,不大愛出門了。
娟姐、青姐、丫丫、丫蛋、還有小二叔和丫蛋二哥,幾個正是淘氣愛玩的時候。
一早和于氏打過招呼,幾個孩子就風風火火的上山摘酸棗。酸棗可放的住,一直吃到明年開春都行,算是家家過冬的零食口嘴。
摘酸棗大家拿的都是縫的布袋子,摘完的酸棗放進去,回家也不用在捯飭,直接放在布袋子就行,想放多久就能放多久。
一路上山遇到幾個撿糞的老爺子和撿柴火的人。糞對莊稼人來說是種地的必不可少的,但是都不夠用,所以當空閑的時候,就有老爺子背著個背簍,手里拿著長鏟子,把牲口的糞便拾起來放在糞簍里。
現在人都在家忙,撿糞的人還少,所以現在一個人能撿很多。等大家都忙完撿糞的人多起來,每個人就撿不到這么多了。
撿柴火也是,樹上落下的樹葉子,樹枝子,用耙子聚到一起,然后裝進大布袋子里。樹枝子單獨放著,捆成一捆捆的拿在手里或者扛著。
指著莊稼的秸稈過一年,肯定是不夠燒的,每年忙完,大人都會抽出時間來上山撿柴火。
有的人家柴火能撿到大年三十。
山上的酸棗樹離的比上次摘耨里的地方還要遠上一段路,是在一個溝溝里面。丫丫還沒去過,不過聽小二叔說,那里酸棗樹最大,現在別人肯定都還沒去摘,那些酸棗肯定全是我們的。
小二叔猜的沒錯。
丫丫在溝外面走了一會,一進到溝里,就看到溝兩邊全是棗樹,棗樹上掛著紅紅的酸棗,有的還泛著青邊,但是也能摘下吃了。
幾個人都高興的直奔棗樹過去。
娟姐拉著寶哥,棗樹上的刺可比沙棘和耨里上的要大的多,要是一不小心碰到可不好?!皩毟缒銊e亂跑,跟著我和丫丫,棗樹上全是刺,咱在地下摘,不去溝沿上面摘?!?
底下的棗樹也是一片一片的,足夠摘的了。
丫丫摘了一個酸棗,嘗了嘗,甜酸甜酸的。丫丫掏出小布袋,估計這個小布袋能裝滿呢。
一邊吃一邊摘,大一點淘氣的男孩子專門去溝溝沿沿的地方摘,底下容易摘的地方他們看都不看一眼。
娟姐領著寶哥,青姐拽著嚴哥,丫丫和丫蛋兩個一起,小二叔和丫蛋二哥早就爬的老遠。
棗樹是成片鋪在山溝子兩邊的,一直延伸到溝里老遠的地方,在這個地方放眼望去,一片全是紅彤彤的酸棗。
隨著酸棗摘的越來越多,丫丫人小,一直拿著布袋子,礙事不說手也有點酸。和丫蛋兩人一商量,她倆把袋子放在底下,兩人把摘好的酸棗放在口袋里,口袋裝滿之后,再把口袋里的酸棗倒在袋子里,這樣就不用一直拿著袋子了。
然后再一點點往前挪袋子。
酸棗太多了,大家都可勁的摘,恨不得把這里的酸棗全給摘回去。
等到已經晌午,日頭老高了,丫丫摘了滿滿一布袋子,然后幾個兜子都裝滿,吃的也夠夠的了,這才作罷。
其他幾個袋子也裝的滿滿的,口袋里也都裝滿,這才往家里趕。
滿滿一布袋子酸棗,背著還挺沉。加上路程又遠,大家就走一會歇一會。把酸棗袋子放一邊,幾個男孩子也不嫌累,跑著在溝里撿石子,專挑那種磨的溜光锃亮的撿,看著好看。
丫丫幾個干脆就坐在地上,手邊附近有好看的小石子也撿著玩。
這樣一路走走停停,加上路遠,等到家的時候,大人們也沒等他們,早就吃過飯了。
“可回來了,”于氏看他們幾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