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條大家都喜歡吃,特別是小小和寶哥兩個,吃的滿足都是油,還辣的齜牙咧嘴也是停不下來。
知道辣條受歡迎,她就把方子寫下來,寄到縣里,然后讓人稍給于景,讓他看著辦。
方子寄出去之后,家里這拉條生意也是要做起來。
先是收了好些黃豆存著,因為是公共的碾子,每天都下院壓很是不得勁,她爹就趁著還沒上凍,趕忙找人上院蓋了一處小房子,買了碾子,自家有了碾道。
做好的辣條就直接鋪子里面加了一張桌子,專門擺辣條,因為這個太麻煩,就每天晚上家里做好,一早于瑤給拿到鋪子里賣。
東西稀奇,口味也獨特,大家都很是喜歡,每天做的那些說是用不了一上午就能給都賣出去,很是火。
深秋之后,天忽然就干冷起來。
一早,她娘從柜子里拿出早就翻出來曬過的厚棉襖,給她穿上。
本來這一年她這個頭不見長,倒是胖了一圈,矮胖矮胖的,這一穿,更是成了一個團(tuán)。下午去學(xué)堂,她這樣子,很是讓他們笑了一通。
打完場,辣條的事情忙完,她爹又搭了一個大棚子,她爹娘倆人白天一早就套著毛驢車,拿著鐮刀,去山上割苜蓿草。
家里現(xiàn)在又是羊又是驢的,一天的草料下來也是要吃上挺多,雖說有一些谷子秸稈,但還是不夠吃,只能山上割一些存著過冬。
除了割苜蓿草,每天她爹娘也會帶回來山上的核桃和栗子,每天都攢點帶回來,十天半個月的倒是也攢了好些。
拉回來的苜蓿草直接放新搭的棚子里,之前的草棚里面放了新鍘的干草,加上夏天還存了些曬干的綠草,一冬也是夠牲口吃了。
入冬以來還有件事,那就是她小姑的小叔子王武,終于要成親了。聽說從相門戶到定日子成親很是快,不到一個月的時候就啥都張羅好了。
正日子是剛進(jìn)冬月。
“這也太快了吧?女方家里都打聽好了嗎?”
她娘也是剛知道,還是趙家小姑用家里的碾道壓大黃米,提前準(zhǔn)備蒸豆包才知道這事。
“我那小叔子二嫂子也不是不知道,有人給就不錯了,加上我婆婆這一兩更是著急,哪里還挑挑揀揀的。”
趙家小姑嘆氣,小叔子雖說不爭氣,但是以后一家過日子,她還是想找個好相處的妯娌。
她娘也知道為難,事情既然都定下來了,也不能改了。
“誰家的姑娘?媒人是誰呀?”
“西苑老張頭大兒媳婦的娘家妹子,親妹子,是老幺。”她娘幫著趙家小姑一邊壓大黃米,一邊念叨這事,她邊上無聊,也就跟著多聽了兩句,“二嫂子,不是我背后議論人的不是,就老張頭那大兒媳婦,不是我說,就是咱村里任意找個人問問,十句也說不出她一句好了。”
“雖說一個娘胎個個不一樣,但是給王武說的那姑娘,我也也多事,悄悄打聽過。”
“也不是個會過日子的人,年紀(jì)不小了,一直沒說上人家。”
“不是我自己說我那小叔子的不是,就他那不過日子的樣,成天沒個正形,好一點人家的姑娘,哪個樂意。”
雖說沒外人,但是她娘看自己小姑子這直爽火爆的脾氣上來了,說話沒個遮攔,要是一不小心外人聽去了,可是不好,就碰了碰趙家小姑。
“這話你可別在你婆家面前說,事情都定下來了,提都不要提了。”她娘囑咐趙家小姑,“你公公婆婆人好、又老實,以后新媳婦過來,你們沒分家,一處過日子,家長里短磕磕碰碰肯定是少不了的,嫂子也不教你要好好做個嫂子的樣,但是該忍的看你公婆的面子上能算就算了,但也別讓人欺負(fù)了去。”
趙家小姑笑,“二嫂子,我可沒想到你會和我說這話,不像你說的了都。”
“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