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比斗,究竟孰勝孰負?
是赤犬,還是龍一?
望著那幾乎將整個演武場劈作兩半的猙獰裂縫,臺下觀戰的眾人同時陷入了詭異的緘默。
他們看著淡然的龍一和面色鐵青的赤犬,心中所思各有不同。
“哈哈哈!好!”
等過了兩三秒,卡普這老爺子才毫無顧忌的拍起了手,大聲的給龍一叫好。
親傳弟子這般出息,他這當師傅的又怎能不心花怒放。
“嘩啦嘩啦”
這聲叫好似乎是一顆跌入炸藥桶的火星,瞬間引爆了所有觀戰者的熱情。
只聞幾聲稀稀拉拉的拍手聲響起,而后就是掌聲不斷。
而那些處在澤法身后的精銳士兵,更是一個個憋紅了臉,拼命的拍著巴掌。
若不是戰國元帥等人就站在身前不遠,他們都恨不得馬上撲到龍一那里,為他歡呼喝彩了。
“呼~”
深深呼出肺部的濁氣,龍一對那邊的赤犬眨了眨眼睛。
只見他一抬手,收回了地上那些布陣的利刃,然后又將隨身夜狩和赤凰重新佩于腰間,這才清了清嗓子,朗聲開口道。
“薩卡斯基大將,剛才已是我最強一劍
這場比斗,是我輸了。”
沒有拖泥帶水,龍一主動認輸。
“恩?”
聽到這話,赤犬突然瞇了瞇眼睛,面色由鐵青轉為通紅,但轉念過后,他的表情最終又歸于平靜。
望了望化作齏粉的雙袖,只見這位大將咽下滿心的復雜,一步一步向那年輕人的方向走去。
“怎么?他還是不打算放過那孩子?”
瞳孔微微一縮,鶴參謀的臉上閃過一絲凝重,赤犬的性子她多少也了解,那可是一條咬住敵人就不會松口的“狂犬”。
“糾纏不休?他哪有那個臉。
就算薩卡斯基偏執了一些,但總歸是講些臉面的。”
推了推鼻梁上帶著的黑框眼鏡,戰國不留痕跡的點了點頭,對于龍一自行認輸的應對方式,他實在是再滿意不過的了。
說實話,旁人看不出貓膩,像他、卡普、黃猿這樣的頂級強者又怎么會看不出端倪。
那劍陣看似華麗無匹,卻只有最后一劍給赤犬造成了傷害
那個年輕人,分明是留手了!
為的,就是給赤犬,給他海軍大將的身份一個臺階。
畢竟作為海軍的頂級戰力,是不允許失敗的。
“有意思,真是太有意思了。”
口中輕佻的喃喃自語著,黃猿的表情很是微妙。在這場比斗開始之前,誰都沒有想到會是現在這樣一個結果。
無視了場下眾人的眼神,赤犬徑直的走到龍一身邊,看著比他矮了不少的年輕人,他冷哼一聲,用只能讓兩個人聽到的聲音沉聲開口。
“小鬼,你在可憐我么?
你在可憐我薩卡斯基?!”
說到最后,赤犬不禁有些惱怒,不過還好,他還能壓住內心轟出一拳的沖動。
“薩卡斯基大將,我確實留手了,但你不也沒發揮部實力么。咱們兩個爭來爭去的沒有意義,我不過是想得到你的肯定,成為中將而已。”
的確,若是龍一愿意,他確實可以在每把劍上都纏繞武裝色霸氣,而不單單是最后一劍。
若是他愿意,他也可以斬傷,甚至斬死大意的赤犬,但這
又有什么意義呢?
現在可不是逞兇斗狠的時候。
“如果你想,咱們可以找一個荒島再來一場,到時候請務必讓我見識見識你的“流星火山”。”
趁赤犬沒開口,龍一又面色平靜的接著說道。
“你”
死死的盯著龍一的眼睛,赤犬頗有一種拳頭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