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給我動作快點,別磨磨蹭蹭的!
搬個東西又不是讓你們拼命,身為海軍戰(zhàn)兵,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了?
還有,要是被我發(fā)現(xiàn)誰口袋里有一丁點兒不屬于他的東西
后果是什么,就不用我說了吧。”
盯著那些在建筑物里忙進忙出的海軍士兵,卡普副官之一的霍克曼上校一邊扶著劍柄,一邊斜著眼睛厲聲訓斥道。
自打那個不得了的“混小子”被戰(zhàn)國元帥赦令離職回家反省后,香波地群島的善后工作就被自家卡普中將接了下來。
不過到了這香波地群島,他老人家就如同意料之中的撒手不干了
“這么點小事兒還用老夫親自監(jiān)管,交給你們了~”
系上了狗頭帽的“海軍英雄”留下了這樣一句話,然后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只留下他和佐德兩個副官負責那些非法窩點的財務清繳。
“弟兄們,等忙完了這一陣,我馬上就發(fā)獎金。
到時候,咱們一起去36號群島喝幾杯,用公款。敞開了喝,上頭給咱們的撥款可是富余的很!”
可能是怕霍克曼上校的言辭太過激烈,會影響手下士卒的積極性,有著“老好人”之稱的佐德上校連忙說了幾句提士氣的話,盡職盡責的扮著“白臉”。
“吼!”
有時候簡單粗暴的好處可比什么理想操守好用多了,在安穩(wěn)的豐厚獎金和風險極大的私藏財產兩者中,絕大部分的海兵都老老實實的保持了干凈的手腳。
當然,其中不免有一些投機之輩想要鋌而走險。
但最后在那些“和平主義者”的掃描之下,他們還是露出了馬腳
不過,這些都是后話了。
香波地群島,“夏琪的勒索酒吧”。
“我說今天早上怎么一抬頭就看見了烏鴉,原來是卡普中將您大駕光臨。”
剛剛點著指頭上夾著的煙,夏琪一抬頭,就看到了那個曾經(jīng)令她咬牙切齒的身影。
沒好氣的說了一句,她轉過身,不大情愿的拿出了兩只酒杯。
“哈哈哈哈,這都多少年過去了,你這女人還是這么記仇。”
解開狗頭帽的繩子,卡普大大咧咧的坐在了吧臺前,對夏琪笑著說道。
看樣子,竟是完沒有把夏琪的話放在心上。
“當年你把她逼得不得不金盆洗手,她能不記仇嗎?
要知道,她以前可是個野心很大的女人。”
嘴角勾起一抹懷念的笑,西爾巴茲雷利微微瞇起了眼睛,似乎想起了很多以前的有趣事情。
“老家伙,看見我你好像一點都不驚訝,現(xiàn)在我卡普的拳頭就這么沒有威懾力了?”
不留痕跡的挑了挑眉,卡普示威似的晃了晃拳頭。
“呵,都是一把老骨頭了,還搞這種小把戲干什么。
要是你卡普想打架,用得著和我說這么多廢話?”
接過夏琪倒來的酒,順便也遞給卡普一杯。被世人稱為“冥王”的男人,眼中閃過了一絲難以覺察的復雜。
是啊,他們已經(jīng)老了
“你確實是半只腳快要跨進棺材了,但老夫可還沒老,拳頭的威力不減當年。”
對著雷利毫不掩飾自己的嘲諷之意,卡普大笑著灌下了酒杯里的麥酒。
“你的拳頭到底有沒有當年硬我不清楚,但你確實教出了一個好徒弟
他的劍,很強。”
掃了眼掛在墻壁之上的名刀“赤凰”,雷利呵呵一笑。
“哈哈哈哈哈,別人都以為是老夫我教弟子教的好,可和你我就不說那些虛的了。
雖然我掛著他師傅的頭銜,但你也知道,我可用不慣刀啊,槍啊那些花里胡哨的東西
除了海軍“六式”和一些最基本的戰(zhàn)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