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在江陵府的所作所為來看,我誰也不能信,但若是跟你比較的話,那我還是寧愿相信他們!”
李湞強忍著想上去扇這胖女人一巴掌的沖動,耐著性子繼續說道“好吧,就算是我的人品不如他們,但是你應該知道冤有頭債有主這句話的意思吧,我又沒喝你的酒,你跟我要錢是不是不太合適呢?即便是咱們到了法曹那里想必我也占理吧!”
假母想了想后覺得李湞似乎說得有些道理,雖然隱隱覺得還是有些不對,但一時間也想不到究竟哪里不對。
李湞見狀繼續說道“所以,做人一定要講道理,你剛才聽的只是他們的一面之詞,你根本不曾與我查實,我也從沒有答應過這件事,即便是這酒錢我付,也應該是他們親自跟我說,而不應該你來代勞,現在你說,我說得可有道理?你上來就跟我伸手要錢這樣做對嗎?你心里不愧疚嗎?”
假母的腦子有些發懵,望著一臉嚴肅的李湞,木訥地點了點頭。
“嗯?”李湞面色一沉。
“哦,少郎君所言有理,倒是老身唐突了,還望少郎君見諒!”假母趕忙賠禮。
李湞這才面帶微笑地說道“那么,這次我便原諒你了,不許有下次哦?!”
假母忙不迭地點頭,而后目送李湞揚長離去。
此時在房內,就站在門后偷聽的月兒笑道“假母又上了那賴子的當了!”
程伶兒聞言后不禁噗哧一聲笑出聲來,笑罵道“真不知他腦袋里怎么就那么多歪理,滿口的胡言亂語卻偏生教人無法反駁!”
月兒先是微微一笑,而后笑容漸收,有意無意地問道“娘子從長安來江陵府也有五年了,不知可有打算回去?”
程伶兒聞言后面色一滯,而后緩緩說道“受命于人,怎敢半途而棄,如今的我已不再是自由之身,而且既然他認我做了姐姐,于情于理我都不應放棄他!”
“難道娘子就甘愿為了他誤了自己一生的幸福?而且一旦他的真實身份泄露出去,定會引來一場天大的禍端,娘子就情愿引禍上身?究竟又是誰讓娘子甘愿放棄這一切來到江陵府?!難道那個人就那么重要么?”月兒有些不甘心。
程伶兒緩緩低下頭,沉默良久。
“你說的我都懂,但你可曾想過,身為我這樣的小人物已經沒有其他選擇,你不了解那個人,而我也不能說,此事牽扯太廣,以后你還是莫要再提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