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罪名,但別忘了諸位都是江陵府尚未及冠的官宦子弟,這般堂而皇之的來到這種風月之地,說得輕些是有傷風化,說得重些就是朝廷命官家風不正,一旦被御史彈劾的話,后果不用我多說吧!”
聞言之后,眾人身上瞬間冷汗頓出,雖說這些官二代平日里在江陵府為所欲為、無法無天,但畢竟都是些十幾歲的孩子,被李湞如此一嚇頓時便沒了主意,一臉誠惶誠恐地望著李湞。
而平日里最肆無忌憚的嚴恒率先暴露了自己那顆脆弱的心,充分驗證了一句話最混蛋的人往往也是最脆弱的人。
只見其帶著哭腔對李湞央求道“看在平日里兄弟一場的份上,大郎萬萬不可見死不救啊!”
此時的嚴恒頓時威風掃地,顯然真的是被老爹揍怕了。
“是啊,大郎你可要拉兄弟們一把啊!”
眾人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央求著,臉上表情也由方才的興師問罪瞬間變成無助的淚。
三言兩語之間,劇情陡然反轉(zhuǎn),李湞又一次成功地讓這些可憐的江陵府小惡霸們臣服于自己腳下。
李湞對此很滿意,伸手搓了搓自己光潔滑膩的下巴,臉上擺出了一副“哎呀,這事可不好辦!你們讓我很為難啊!”的神色。
李湞對自己的演技有著絕對的自信,或者說對嚴恒有著絕對的自信。
果然,又是嚴恒,每每在關(guān)鍵時刻,嚴恒總能用自己那一根筋的腦子很配合地說出自己最想說但又不便說出的話,甚至讓自己覺得這輩子或許再也離不開這個“最佳捧哏”了。
“大郎,啥都別說了!為表示小弟的誠意,這頓飯我們兄弟幾個承擔了!”
嚴恒拍著胸脯,一副大義凜然狀,不過李湞卻依舊愁眉不展。
嚴恒見狀,不得已之下一咬牙說道“咱們兄弟幾個也只有大郎主意最多,也罷,若能擺平此事,我再送大郎一匹好馬!”
說到這里,嚴恒湊到李湞耳旁低聲說道“這可是我阿耶上個月從胡商那里騙來的,絕對正宗的西域貨!號稱日行五百里,夜行五百里!”
李湞聞言后眉頭微皺,道“你爹騙胡商,你騙你爹,這樣不好吧!將來若是你爹找我要馬的話我還不是得乖乖送回去,畢竟以你爹的作風這種事是完做得出來的!而且可能性極大!說不得還得捎帶著坑我家一筆!”